“这么多年了……”
“你接吻还是不会换气。”
温喻珩熟练的勾掉她的搭扣……
热气喷洒在她珠玉般润泽的耳朵上:“忍着点,我要欺负你了。”
性感搅合在暧昧中,勾引了满室的桃色。
“安树答,以后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在你身边,死皮赖脸一辈子。”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留下这么一句话。
安树答搂着他脖子,声音断断续续的,笑他:“你这样是舔狗。”
“只要你喜欢我,我就不是舔狗。”
“所以……”
“喜欢我吗?我亲爱的答尔文太太?”
“我爱你。”她轻轻回。
这一晚他前所未有的温柔。
松木的香气刺咬着柠檬香。
然后第二天换一床床单被罩。
他偶尔会亲自上手洗,安树答本来觉得,他这样从小衣食无忧的大少爷不可能会干这种活。
不扔,放洗衣机里已经是他最大的耐心了。
但他就是做了,而且做的很好。就像曾经的他不会做饭,但后来每次都是他做饭一样。
这是第二天安树答写在日记本上的话。
但在此之前,她是被一个噩梦吓醒的。
顺便连累了搂着她的温喻珩。
他揉了揉眼,语气懒洋洋的问:“怎么了?喊那么大声?”
安树答不说话,温喻珩也不催,就那么等着。
“温喻珩,我刚刚做了个噩梦。”她抬头看他。
“嗯,爷在听。”
“我梦到大学的时候,我们班长带着我们班参加一个培训课程。”
“嗯。”他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
“然后那个老师带我们去参观监狱。”
“和我们说了很多大道理,他们所有人都同意,但是我觉得那些道理不对,而且很可怕很吓人,那些明明都是反人类的言论,就比如他说杀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每个人都要学会。”
温喻珩挑眉,嘴角弯了弯。
“然后我就站出来说,老师你在放屁。”
温喻珩“噗嗤”一声笑出来,下一秒抬手给她拨了拨头发。
安树答慢慢从梦里清醒过来,没有那么害怕了,也觉得这话现在这么听着确实很好笑,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这么说着确实很好笑,但是在梦里的时候我真的是很严肃也很害怕的嘛……”
“嗯,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追杀绑架最后还被一个黑衣大汉捅了刀子……”
温喻珩把安树答扯进怀里,亲了亲她脸蛋:“没事,下次我进你梦里把他解决了,你再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