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任何幻像的破障玉符,嘴里口诀手里法决立施,朝玉牌子内打出一道灵力,将玉符随着一甩,尖叫一声,“给我破!”
顿时,花露珠周身亮起万丈耀眼的银色光芒,驱散了她周围一切丑恶的幻像。
这丫头,手里好东西真不少!!
莲花座下的烈真人望着面色苍白手足无措的花露珠急急在一两息之内拿出一枚破障玉符,顷刻间将他幻化而出的走兽虫蚁的幻象尽数破去,又眼瞄了一□旁差不多要燃尽的香烟,突而弯唇一笑,施施然的离座而起。
他摇头叹息着走向莲台,边走边喃喃自语“烈真是着相了!好好的与你一个黄毛丫头动什么真格打什么赌约。。。。。。”
待走到莲台,他对着眼眸低垂神情有些木然的花露珠问道,“可还好?”
果然是幻痛!
随着幻象的破去,体内所有如一根根尖刺在她肌肤肌肉血脉里穿梭横行刺痛着她每一根神经的尖锐痛感顿时消失无踪。
对于他类似关心的问话,她像是没听到。花露珠抬眸,第一眼看的不是走到面前与她差不多齐高的烈真人,而是烈真人身后的香炉之上,香炉上的香烟芯火闪灭,化作一缕轻烟袅袅而散,燃尽了最后一丝余热。
花露珠一双黑白水眸移到烈真人阴柔俊美的脸庞上,冷冷的道“一个时辰过,我赢了!你输了!”
已经见识过这丫头不屈不饶顽犟的一面,烈真人对于她不客气的语气虽觉得几分刺耳,但也没多大在意,反而觉得她脾气顽固任性的可爱。他叹息似的道,“是的,你赢了,我输了!无须再比了。”
听得烈真人似是放她一马的话,花露珠反而脸显不悦之色,道“不比了?那怎么可以?简直是太便宜你了”
越想越觉得她的话有些不对味,烈真人不由问道,“你想在比赛的时候如何的对付我?”
好像想到什么,花露珠唇角勾起一抹诡笑,“我什么法术幻术也不会施出来对付你,你是金丹期的真人,我岂会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不自量力。。。。。。。”说到此,她犹似不甘心的问,“我赢了,你真不想与我再比下去了么?”
望着花露珠脸上那一抹实在不符合她年龄相貌的诡异奸笑,烈真人忍不住一手抚额,重复的问了一句“说吧,你想在比赛的时候如何的对付我?”
“真不比了啊
!”花露珠略感失望的撇撇嘴,不急着回答烈真人的话,拉了拉裙摆,坐于莲花台上,“既然不比下去,我不想告诉你也是可以的!如果你想知道答案。。。。。。。”她食指微弓,对他勾了勾,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恨你入骨么?你伸出一只手来,肯让我咬一口。以解我服了扶摇丹火烧之苦和刚才幻象中的切肤之痛,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
咬一口?亏她想的出来的报复!
烈真人沉默片刻,伸出了一只如玉的手掌在她唇边,道“咬吧!”
没想到他那么的配合。花露珠舔了舔唇,眉眼含笑的问道,“我可是真的会咬人的?”
“随你”烈真人眉峰不动。
“人的手上没多少肉,都是皮包骨头的。咬在你手上留下痕迹也不好,万一被杨姐姐他们看到怎么解释。。。。。。”花露珠一手抓住烈真人的手,不满意的嘀咕,另一只手撩高了他藕色的大袖子,得寸进尺的将他的袖子拉高到他臂弯处,露出他瘦而结实的肌肉,学着小奇咧嘴,呲了呲牙,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臂上。
望着犹如小兽,咬住他小臂肉不放的花露珠,烈真人不由苦笑,臂上越来越加强的痛感使他渐渐地蹙起了眉尖,看来这丫头所言非虚,真的是恨他入骨,想生咬下他一块肉来。
花露珠也不敢太过,待得口齿间尝到一丝血腥味,她既松了口不再继续使力发狠的咬下去。她眯眼,眼瞧着距离她十公分,沾上她稀薄唾液,朝外泌出缕缕艳色血丝的牙印咬痕,语气带着几分满足,抬首对着烈真人道“小奇跟了我有大半年了,它是灵兽啊!它的粪便我都单独的保存在一个储物袋里。听说入得丹鼎宗的话,都分得到一块地种植灵药灵植,灵兽的粪便是最好的肥料。小奇的便便我本想掏出一半。。。。。。。”说到这,见烈真人玉面如春的玉容似被人泼加了墨汁,越来越黑。
花露珠讪讪一笑,一双小手忙不迭的放下烈真人的胳膊,屁股朝后挪动。。。。。。烈真人表情好可怕!
烈真人一只膝盖弯上莲台,语气森森的问道“我站在你画的圈子里继续与你打赌比下去,你就会掏出小奇的粪便,泼我身上。。。。。。”
☆、责问
这家伙的表情真的是好可怕;像是要把她吊起来暴打一顿。
花露珠一只手肘着于身后的莲座上,小心翼翼的挪动屁股后退,干笑一声,“不是没洒。。。。。。”
“没洒?”烈真人另一边的膝盖也上了莲台,他的嗓音柔和轻悦似能滴出水来,但是他的玉面却是罩上了一层寒森森的阴戾之气;他眉梢眼角处常常流露出比春花秋月更动人心魄的绝色风情也被一种称之为“愤怒”的气韵给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