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
看你伤心,看你难过,看你憔悴的样子,我的心好疼好疼,月红,以后我再也不会瞒着你什么了。”
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肖月红微微抬眼看他,“我应该早就想到你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而不是一味的生你的气。
琼花霜
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肖月红微微抬眼看他,“我应该早就想到你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而不是一味的生你的气。
延诺,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先找到原因,然后再生你的气。”
裴延诺微微一笑,微风拂来,带来一片沁凉,他低头看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生气的机会了。”
低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的额上,“这辈子,只要有你就够了。”
*********************************************************************************************************
竖日。
自从裴延诺离开家去了县衙,肖月红整整一天都待在静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少奶奶。”
“清影,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坐在窗前看着窗外一池绿荷,听到娇儿的声音,肖月红不禁回头来问。
娇儿蹙眉,很是为难的说道:“这易容术本来就不容易学会,而且面皮一旦沾上也难以取下。
要想让叶美荷露出真面目,的确不容易,毕竟她不可能给我们机会去检查她的脸,除非我们能有别的办法。
但要识破易容术除了接近她,真的很难有别的法子。”
“易者改变,容者容貌,这易容术虽然博大精深,但是世上万物皆有对里面,易容术怎会无懈可击?”
她就不信找不到戳破叶美荷的假面具。
“清影,能不能有一种溶剂,可以将你脸上的面皮溶解,而不伤及真人的肌肤。”
清影闻言顿觉眼前一亮,“小姐说的是琼花霜吗?”
“琼花霜?”肖月红困惑的皱眉,从来听没说过这三个字,不由满含期待的望着她,“是什么?”
“就是用来溶解人脸的东西。在西山,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说易容术虽然易容起来几乎微不可查,但北山有一来自苗族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
小心,保重
“就是用来溶解人脸的东西。在西山,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说易容术虽然易容起来几乎微不可查,但北山有一来自苗族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
“苗人?”
肖月红只觉怪异极了,“苗人可信吗?”古往今来,苗人在中原就意味着恐怖。
他们不仅穿着另类,饮食另类,就连为人处世的办法也另类,轻易的,没有中原人敢跟苗人来往。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师傅说,琼花霜的效果就是溶解人脸上的面皮,而不会伤及真的脸。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师傅也只是提了提,并没有告诉我别的什么,只说是十分的神奇。
他老人家也从来没见过琼花霜什么样子,更别提效果如何了。”
“这么说来的话,也许这只是一个传说吧。”像琼花霜那么奇妙的东西,可不是轻易能有的。
刚才,她也只是随口说说。
自知那是不可能办到的。
肖月红想到的,娇儿自然也想到了,“不过我还是想去西山问问师傅,小姐,你看这样可好?
我去找师傅,你和少爷留在家里看着叶美荷。师傅他老人家上了岁数了,说出来的话应该是有据可依的。
我知道师傅,不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再则,琼花霜的功效的确能帮到我们,我想去试一试。”
“这样倒是可以。”肖月红很是认同的点头,只要琼花霜真的有效,那么叶美荷的阴谋就可以马上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