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朋友?是男朋友吗?」记者又问。
这次黎灿的笑容就保留了些神祕感。「这就要看他的诚意嘍。」
所有媒体的注意力顿时全转向季凌阳,但见他眼角抽搐一下,仍是不说话。
保持沉默……保持沉默……他妈的老婆都不认他了,还保持什麼鬼沉默!
「我……」他才说一个字,马上被黎灿打断。
「对不起,各位记者先生小姐,我们还没用餐呢,可以先让我们吃饱吗?」她状似无辜地指著服务生送上的餐盘。
主人都这麼说了,识时务的媒体记者们一哄而散,先去追其他企业名流的消息。
而这端的黎灿放开胸怀太快朵颐,季凌阳却是越来越阴沉了。
「妳為什麼不说妳是我老婆?」他黑著脸问。
「你好兇,这样我怎麼敢回答?」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起来就是装的。
可是季凌阳却中招了,他极力缓和自己严厉的神色,再问一次。
「做我的妻子让妳丢脸吗?妳為什麼不承认?」
吃得心满意足的黎灿用纸巾抹抹嘴,放下手中刀叉,这才正视他,给了他犹如当头棒喝的答案。
「因為你曾经说,要我不能洩露是你妻子的身分!」
zzzzzzp
季凌阳终於深深地体会到什麼叫作法自毙。
坐在床上,听著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句不成调的歌声,她的心情很好,他却奇檬子很差。
什麼不能洩露她是他妻子的身分,这根本是他以前昏了头说出的鬼话,她却奉為圭臬。他看得出来她是故意的,可是他……他竟然……
竟然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坐在床上生闷气。
浴室裡芙蓉出水的佳人终於出来了,瞧她洗得肌肤白裡透红,髮梢性感地垂著几滴小水珠,由於被他掳回季家,她只能穿他的浴袍,看起来更為撩人。
原就隐著阴翳的黑眸更暗了,只是这回是蒙上情慾。他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的、让自己正名的法子……
「黎灿。」他声音低沉的唤著她,很有挑逗的意味。「过来一下。」
不明就裡的小女人听到他的叫唤后转过头去,不意见到他半裸著健壮的胸膛靠坐在床上,星眸裡的火焰狂野燃烧,好像想用眼睛吃了她似的,害她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