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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第2页）

“好了，应该开始生效了。”大叔微小到：“嗯，如果留着的是左臂的话，那就还要一点时间，不过你运气真好，右臂离心脏很近……”

“喂！喂！喂！莫西……莫西……”大叔像是接电话一样，对着他的耳朵用平常的音调，看着他吓了一大跳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开始吧……”

……

整个刑讯持续了只有半个小时，到了最后已经失禁的杀手已经变成白痴了。

大叔的狞笑一点一点的褪去之后，叹息着起身，扭头对着旁边的无伤说道：“少年哟，不来一发么？”

“来……来啥？”无伤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个暗杀者的身体。

“给他个痛快吧。”大叔指着那个暗杀者：“如果等着他死的话，至少要还12分钟，不过对他来说，大概要比十二个世纪还要漫长吧。”

“十二个世纪的无边痛苦。”大叔摊手：“现在死还是折磨致死，选择权在你的手上。”

“为什么不是你！”无伤不能忍受这种残酷的抉择。

平野扭头看着墙角那个白布蒙住的相框型物体：“医生的手术刀不是用来杀人的，这是我最后的尊严和坚持。”

无伤仔细的看着这个貌似外冷心热的家伙，看不明白他到底是伪善，还是什么。

默默的走到了暗杀者的身前，蹲下来将青帝刺入了他的额头，在暗杀者的祈求的目光中夺取了他的生命。

一种奇异的感觉，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悲哀，不过对于自己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种相当糟糕，糟糕到极点的感觉。

大叔从一个柜子里掏出了黑色的大袋子，将尸体熟练的装进了袋子里，折叠起来，扔到了那个巨大的垃圾箱里。

“去客厅吧，天亮之前，我们可以好好谈，然后要换地方了。”

大叔站在了门口说道：“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话。”

然后随后关掉了灯。

无伤看了看那个放进了垃圾箱之后仍然露出来一截子的袋子，摇了摇头，跟着平野走向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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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听说过LK么？”平野靠在了吱呀吱呀响的椅子上，扭了扭头，发出了两声脆响，点上了自己劣质的烟卷。

“LK？干啥的？医院？”李无伤愣了一下：“没听说过。”

“是一个世界性的研究所，在业界很出名，他们的课题，即使在那些公认为艰难和晦涩的项目中，也是占据了最高的高度的。”平野露出了不屑的微笑：“量产能力者。”

“以人之躯，偷取神之火种，可笑之极。”平野治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抛弄着手中的手术刀，熟练的在指头尖上玩着刀花：“而我，曾经是这个项目的参与者。”

“我和我的妻子，都曾经是京都贵族医院的顶尖医师。”大叔露出了缅怀的表情：“七年前，我在贵族医院看到素子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她……”

“扯远了。”大叔将手里碍事的手术刀随手钉进了旁边的木桌上，叹气说道：“大约是六年半之前，我们接到了LK的邀请函，当时欣喜若狂的我们曾经以为自己能够解开人类最大的奥秘，结果在三个月之后，我们才发现，那是地狱。”

“企图盗窃神之权柄的路西法的结局是堕入地狱。”平野企图用企图用掐指头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结果没有发现，自己的指节已经用力的惨白：“我们花了两个月，看了数十个心理医生想要说服自己，活体解剖那些犯人，是为了全人类，他们以有罪的身体，为全人类做出了贡献，是值得的。”

“结果，不知不觉，就被混在里面的能力者洗脑了。”

平野治人露出了嘲讽的微笑：“即使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没有放弃父亲的教导，医生，不杀人。真可笑，那几年因我而死的能力者到底有多少呢？”

他叹息着：“记不清了啊，此身以罪无可救。”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解剖对象，变成了对我父亲有过救命之恩的上泉先生，B级能力者，简直是道德领袖，正人君子的代表的上泉先生的罪名居然强暴女童，饲养女犬。幸亏当时我克制着没有与他提前解除。”

“我至今不明白，那群疯子，到底是疏忽了呢？还是有心试探？”大叔闭起了眼：“我亲口从素材提供者代号西贝猫的人口中；确定的这子虚乌有的罪名。”

“他们或许不清楚，上泉先生，早在当时八年前就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了，因为一个诅咒能力，再也无法勃起，他的长子秀吉是他秘密收养的养子而已。”

“我和我的妻子在独立实验的时候，秘密用药解除了他的能力束缚。”

“喂，那个看起来充满正义感，其实什么都不是的混小子。”大叔突然说：“你说，如果我当时杀了他，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吧？素子也，不会死吧？”

面对无伤的沉默，他开始自言自语：“终究是幻想而已，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后悔的呢？”

“那时候我们才知道LK的真面目啊。”平野治人的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可能他在刚开始的时候，目的单纯，只是为了造福人类，但是早在我们加入之前，它就已经变质了，成为了野心家的工具，为他们培养量产型能力者。”

“刚刚的那个家伙就是其中之一，编号是LZSB，能力D级念动力，还有编号LZNC，能力为E级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