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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第4页）

柳笛从指缝里看着黑暗中的尚晨。

“我的孩子，不想让你生。”

时隔这么久，再听他的声音，柳笛不禁一抖，那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尚，尚晨……不要！”思瑶捂住小腹，哀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尚晨又道：“你我再无关系。”

“呜呜呜呜……尚，尚晨……”思瑶向她伸出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是爱我的吗？”

最后一句，几乎在哀求。

“我爱的不是你。”

是答案，亦是绝情的驱逐。

尚晨说完，连多余的目光都没施舍，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等尚晨走了，瑞涵忙去桌子下面看柳笛，“你要不要紧？”

“嘘！你确定人走了？”

“嗯。”瑞涵看了眼殿门，“该是走了。”

“去看思瑶。”她从桌下钻出来，刚走进思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一抹，手掌湿黏。

借着月光，扫了眼，满掌的鲜红。

“呜呜……你不能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思瑶咬唇，忍住啜泣，“尚晨，我，我……”

我那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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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软磨硬泡

“来人——来人——”瑞涵大喊，“快去叫大夫！”

静，偌大王府，仿佛一座死城。

柳笛跑到门边，摸了倒在门口侍卫的脉搏，“还好只是昏过去了，我去叫人，你看着她！”

“哎——”不等瑞涵阻拦，柳笛已跑了出去。

看“你坚持住，一会大夫便来了。”看不得她用这张脸痛苦，瑞涵安慰道。

明知道她是思瑶，可她的面孔却是‘柳笛。’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她……嗯？”泪眼婆娑，充满不甘和怨恨，“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都只喜欢她？”

渗被问怔住的瑞涵，不知该如何回答，须臾反问，“尚晨也喜欢她？”

思瑶咽下眼泪，忍着腹部的绞痛，向他露出莫测的笑容，“他为她付出的，你永远无法比。”

嘲讽他，也是在嘲讽自己。

疼痛消磨了意识，眼中的光亮淡去，昏死了过去。

—

暂时安置了昏迷的思瑶在府中休息，是孩子没了，从她体内流出一滩脓血。

柳笛坐在回廊中，靠着木柱，歪着脑袋看月亮，等待思瑶醒来询问详细情况，长叹了一声：“好累啊。”

“在烦恼什么？”瑞涵坐在她旁边，学着她的动作，一起歪脑袋看月亮，“月亮上的兔子没有给你捣年糕？”

“幼稚。”柳笛厌烦的瞥了他一眼，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