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下去看看。”墨夜柏已经穿好了裤子,同手同脚地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直接从窗户一跃而下。
阮玉糖站在窗户边往下看。
冷老师被一群护卫扶了起来。
看样子情况不太糟糕,下面一堆护卫接着呢,又是草坪。
墨夜柏跳下去,就看向冷老师,问:“冷老师,您没事吧?”
冷老师的脸色红白交加,他捂着一条胳膊,怒道:“你看我像没事的吗?”
墨夜柏看向冷老师的胳膊,默默抬头看向窗户。
阮玉糖正趴在那里往下看。
冷老师没好气地瞪了墨夜柏一眼,疼的一头冷汗,也依旧不忘了对护卫们说:“去,继续去按护窗,从今往后谁也别想从这窗户进出。”
墨夜柏:…………
冷老师不解气地又补序:“给我焊死了!”
阮玉糖:…………
她和墨夜柏隔着上下楼默默对视。
“咳,冷老师,我是大夫,您上来我给您看看伤?”阮玉糖讨好地道。
冷老师冷哼一声,“哼,用不着,我有医生。”
说罢就傲娇地一转身走了。
几名护卫恭敬地道:“墨家主,我们要工作了,麻烦您……”
墨夜柏无语,对阮玉糖道:“糖糖你早点睡吧。”
说罢,他就走了。
看来他明天还要想其他办法。
墨夜青回到墨家不久,墨夜柏就回来了。
一看见他,墨夜青的心里有种奇异的快感,他幸灾乐祸道:“大堂兄,怎么你也回来了?怎么没留下陪大堂嫂?”
墨夜柏黑着脸瞪了他一眼,大步走了。
墨夜青丝毫不生气,反而心情突然很不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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