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石竹常来帐里,少与白允沫碰面没曾想过今日会在,冲进来就挥着手里的东西喊了声昭和大哥。
见到白允沫,石竹手里的东西就一下子收了起来。
“小子藏什么了?”
白允沫论岁数竟是比还石竹还略小的,只是粘着胡子,习得一手好医术,再为人处事又很是老道,因而总也被石竹看成是大公子般的人物。
见她喝着让把东西交出来,石竹心虚得很:“没,没什么。”
“那还不拿出来。”
一见她凶的样子,石竹就不好意思地扭开脸,递过来一双黑黄革面的鞋。
“一双鞋而已藏什么。”
白允沫瞧了瞧那鞋子,捏了捏又再看看瘦瘦小小的石竹,旦说:“这一大一小,也都不像是你穿的。”
石竹又将鞋子抢了回去说:“自然不是我穿的。”
“我也穿不了,看你护得宝贝儿似的,不过你拿这鞋来找昭和何事?”
看那鞋子,即使是小的那只,也比子桑的脚板大,白允沫心下便觉奇怪。
子桑咳了咳:“石竹你怕是还没洗澡罢,过两日就是跨岁,可别老样子脏兮兮的。”
“哦,对,轮到我们帐里了,我得赶紧去。”丢下话便奔没了影。
“看把他紧张的。”白允沫蹲下手摸着阿飘的头,若有所思:“不过那黑黄色的革面总觉得有些眼熟。”
子桑低头没搭话,那革面正是从白允沫的裘袍上裁下来的,她自不敢说。
以为下午或而能闲适会,不想忽有军士来报说外边有专门找阿沫医官的。
从主帐到营寨门口隔有数里之远,此时又正风雪,子桑引了马让白允沫与自己同乘。
前边的营寨口的士兵早先策马去了。
白允沫坐在子桑怀里又笑她:“明明有那么多马,非要两人同乘一骑?”
“这可是你我重遇之年的最后两日,可是好难得有此等同乘的机会。”
风雪大,两人一马便只能小步走着。
至营边角上时正看到阿柱在雪中缩在帐角捣鼓什么,白允沫于马上喊了他一声,他便慌里慌张地把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
白允沫不禁有意要笑,今儿个个都藏东西,不过她到底猜得到:“你做甚好东西给泊玉姑娘呢。”
阿柱不答反问:“少主,你去哪里?”
“应该是娘亲叫人来探我,我去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