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简单地吃了饭,安月明就带着东西去那偏房布置。
说是布置就是一张床,一床被子。
熬了面糊,将油纸封在窗户上,最后将祁骅书搬了进去。
小白狼倒是休养的很好,狼群的恢复能力强,上了药休息一晚就能蹦跶。
这会儿跟在安月明的身后,一瘸一拐的玩闹。
安月明也不管它,本来还说做个笼子将它关进去。
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没有灵性。
至少它没有对安月明行凶。
下午,安月明将之前买的粗糖拿出来进行提炼。
煮制好的糖浆,用瓦溜置缸上,其溜上宽下尖,底有一小孔,将草塞住,黑沙于内。
然后去孔中塞草,用黄泥水淋下,其中黑滓入缸内,留下的白霜。
最后再放到干燥的地方,自然地风干,就是细糖。
十斤的粗糖,出了将近五斤的细糖。
这样算下来,稳赚不赔。
等再过一段时间,天再热点,细糖留着做凉粉。
下午的时候,林北妄上山,安月明就在家做糖。
祁骅书在偏房里跟小白狼玩,这一家子,各自忙着各自的。
这边的和平,林家那边就是灾难现场。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一群人,将整个林家围堵的水泄不通。
一个个吼着要林家赔钱,就差要直接抢了林家。
梁氏也不是好惹的,一屁股坐在林家门口,嚷嚷着谁要敢进去,就从她身上踩过去。
“我呸!你儿媳妇害死了人,现在你还在这胡搅蛮缠,就你们这一家子,怎么不去死!”
“你说谁去死!你才去死,我儿子可是这十里八村的秀才郎,你们再敢在我这胡搅蛮缠,小心我让我儿子将你们都抓进大牢。”
“我呸!就你儿子还是秀才,看看你家做出来的缺德事儿,二十文一块的豆腐,都赶上那猪肉的价格了,说的好听,吃了能延年益寿长生不老,我儿子才吃了一块,就上吐下泻现在还躺在那医馆不知生死。”
“都是你儿媳妇害的,你儿媳妇就是杀人凶手,你们一家都是杀人凶手!”
带头的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指责地骂着梁氏。
梁氏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现在安可儿不在家,随便这些人要说什么。
安可儿那个丧尽天良的,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居然给他们家招惹出这么多事情出来。
要是让她找到,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