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泉凝一件件穿上。联想到刚刚婢女对嬷嬷的耳语,她犹豫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四殿下提前下朝,朝您那去了。赵嬷嬷笑道。殿下喜欢这新姨娘是好事。
泉凝点头应着,心里五味杂陈,那凶残的男人恐怕又要玩她了。
她回到东厢,景琼枝坐在梨木镌花椅上单手把玩着白玉杯。朝服是玄色九蟒蟒袍,自成威严,冠冕上九旒九玉,他明不是皇太子,穿衣却每一处都是太子形制。
圣上怎么允许的,她皱了皱眉。
看什么呢?景琼枝对上她的目光,挑眉,在想孤为何穿得像太子?
心事被窥探,泉凝身形抖了抖应道:没,没有。在想殿下行事风格颇有储君风范。
她是个惜命的,总不能直说他不能穿这九蟒九玉罢?
储君风范他嚼着这个词,笑出声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这不合礼数。她低着头,该跟他同起同坐的只有同辈和正妃啊。
景琼枝不顾她的退后,长手一捞,泉凝呀了一声,被他结结实实地摁在了他原先坐的位子上。
夏末还有余热,故而她的衣衫料子轻薄。男人的指腹在她锁骨周围滑动,她能清晰感受到他食指上的薄茧。
而这作恶的手指慢慢下滑,从锁骨往下,途径乳肉,一把捏住了雪团子上的红豆。
他没用多大力,在她感觉里却像是抓住了她的命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发育得不错。景琼枝看起来没什么操弄她的兴趣,只在她身上各处摸着。
他下巴搁在她头顶,两只大掌笼在她两团肉上捏着。
软乎乎的,溢出了指缝。
他好像心情不虞,把头埋在泉凝颈间深吸了口香气,在她战栗中沉沉笑着。
你知晓为何孤来找你么?
妾身不知。
景琼枝哼了声,咬了咬她的颈肉,手上加了几分力道。
被他这么弄,她的下面居然可耻地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