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阮阮在办公室门口站了会儿,终究是没有进去,他打算继续看电视,刚坐下就听到有人在小声的议论。
“你看,那只小麻雀已经挂在玻璃上三小时了,是不是脚卡缝隙里面了?”
“不可能,玻璃上怎么可能有缝隙,要是有缝隙白总早换了。”
“那它为什么一直在那里……”
唐阮阮好奇的回头,正好看到玻璃边外面的小边框上站直一只小麻雀。
小麻雀见他看过来,吓得立刻扑腾翅膀飞走了。
唐阮阮:……
同事们也笑了:“飞了飞了,没卡着……”
唐阮阮看了看那麻雀这种的方向,撇了撇嘴,正打算继续看电视,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响了。
他拿起来接听:“喂?”
白泽:“别看电视了,到我这里来。”
唐阮阮一愣,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看到他在打电话后才小声说:“好。”
然后又挂了电话,一步一步的去了白泽办公室。
推开门,他就看到白泽坐在椅子上朝他笑:“嘟着嘴干什么,过来。”
唐阮阮低下头,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刚到白泽身边就被抱住了。
很快,一只大手就摸到了他尾巴的位置,拽着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半个白嫩的小馒头,低声说:“尾巴呢?”
唐阮阮从来没想过原来白泽对他尾巴会这么着迷,嘟着嘴巴委屈的说:“我,我尾巴都快被你薅秃了。”
这摸的也太频繁了。
上班坐车要摸,在办公室里吃午饭要摸,偶尔就像这样突然打电话进来摸一摸,下班回家路上也要,晚上睡觉几乎是拽着睡的。
而且,就连他们交尾,白泽也要拽着他的尾巴,他的尾巴都快掉了。
“是吗?”
白泽笑着捏了捏他,又在他尾巴的位置揉了揉:“那变出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要秃了。”
唐阮阮被揉的浑身发软,脑袋也晕乎乎的。要是其他人敢这样对他,他脑袋都要给人打飞,但白泽嘛……
他喜欢白泽抱他,所以,他也没能坚持自己的底线,没一会儿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就露了出来。
白泽面对面的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唐阮阮的腰,另一只手一边摸一边说:“没有秃,很软,手感很好。”
唐阮阮被摸的有些难受,前面的小东西缓缓立了起来,他忍不住的哼了哼,下意识伸手去推白泽的手,着急的说:“白泽哥,你,别,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