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爷爷跟我说,我是八月十五的亥时,也就是十一点出生的,而不是十六号的一点钟。
“南宫寒熙,你说我跟君姐,该不会是亲姐妹吧?”
我整个人都凌乱了,突然想起我们无数的共同点,一样的玉坠,一样的玩偶,甚至我们那些照片,我们都差不多大小,一点都看不出,君姐比我大了几个月。
“你不是亥时出生的。”
南宫寒熙说着,突然顿住了声音,猛地扭头看向窗户。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一双血色的双瞳,就在窗户外面,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满是阴毒,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差点就像只炸毛的猫一般蹦跶起来。
“君姐?”
我失声惊叫,那双眼睛,却是就是君姐的,不过随着我这一声呼喊,她不见了。
我拉着南宫寒熙直接就拉门冲了出去,直接就傻住,郭淑君靠在季景明的怀中,就坐在垫子上,似乎都没动过。
听到门开,她才扭头看向我,“苗雨萌,你休息这么快?”
那双眼睛,不是郭淑君的?
我觉得我都没看错啊?
我迟疑着,摇了摇头,正想要把发现出生证的事情说出来,但看到一旁的季景明,我就硬生生的顿住了,“我是想说,我头疼,可能要睡的久一点。”
“知道了。”
郭淑君转过头,一副对我爱答不理的样子,我关上门,下意识的就看向窗外,窗户外面,一片竹林,什么都没有。
“看来你家人隐瞒了不少东西。”
南宫寒熙的一句话,让我莫名的心慌,我明明不是亥时出生,为什么爷爷要改了我的生辰八字,而且还有那个玩偶。
我记得当初,我还特意去搜索过,亥时乃是至阴时分,这个时候出生的人,命都不好,特别是我这个时辰,再配合我的生肖跟月份,简直是克父克母。
所以别人骂我扫把星,害人精的时候,我总会自卑的抬不起头,因为我觉得,他们骂的就是事实。
可现在,我发现我不是,八月十六已过纯阴之期,而且我还是子时,这个时间段虽然还属阴,但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是福禄命之人。
当然,我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爷爷有一次喝了点酒,跟我感叹,说什么命不该如此,还专门提到,子时出生的孩子,是富贵之人,所以我才印象深刻,因为爷爷很少喝醉酒,特别是还拉着我说这么多话。
“南宫寒熙,我不明白,如果说我们都是苗家的孩子,为什么是我?”
我声音都颤抖了,整个人都是靠南宫寒熙搀扶着,若不然,只怕已经瘫软在地,我突然想到老妈临走前的欲言又止,还有那一脸的内疚。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真正的扫把星,其实不是我,我只是个替罪羔羊,就如郭淑君昨晚告诉我的一样,她才是那个扫把星。
我的手脚都在发颤,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要这么瞒着我。
“只怕你体内的蛊虫,是你爷爷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