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第一次在钟秀宫没待多久,也没传热水,应当是没动夏答应。”
“这第二次嘛……”
关德润接道:“热水是传了,皇上也同夏答应在殿内待了许久,但落红呢?”
康福亲眼见着自家主子“累得大汗淋漓”传热水的模样,对做了那档子事自然是深信不疑,便说:“这你放心,我同你打包票,你记着算一次就是了。”
“那落红呢?”
这都成职业操养了,三句话不离落红。
“你这榆木脑袋!”康福瞪了他一眼,“落红肯定是被夏答应那边收拾了啊!”
关德润刚想说这不合规矩,就听康福又说。
“夏答应那边就两个奴才,脑子都木讷得很,做事出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若不是我说的那样,昨儿夜里怎么会不落红?”
康福说着,白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欣慰的笑。
“我可是听守门的那个秋儿说了,那两位子时都还在折腾呢!”
关德润惊讶的张大了嘴,“皇上竟如此神武!”
康福一脸的与荣有焉。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关德润便也不再多留。
康福叫住他,“你回去同内务府的人好好交代下,而今夏答应的事就是头等的大事,可别轻慢了!”
关德润连连应下。
等着他走远了,康福又把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太监喊了过来。
这太监正是先前那个进来禀报说夏答应死活要见皇上的那个。
这本是大忌,一个小小的答应,就算是上吊死了也不能烦到皇上面前,可他是个新来的木脑袋,眼见着传话的人急得不行,便忘了规矩,跑去皇上跟前禀报。
事后皇上虽然没说什么,这小太监却是确确实实受了罚的。
康福见着他手背都肿了一层,也是啧啧两声,“这次没坏事儿,罚得不重,下次可得长记性了!”
那小太监讷讷诶了一声,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还要特地这么交代一番。
那边康福又去吩咐宫女,让她去御膳房传话,立马给皇上做些大补的汤药来。
“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皇上刚开荤,没个节制,我们这些奴才就得格外上心些。”
小宫女连连点头,将定时叮嘱御膳房做补药这事放在了心上。
——
那边夏颜莫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醒来便对奏折犯起了愁。
她承认了,她是废物,研究两天了也没研究出个什么来。
还是找人来给补个课吧。
夏颜莫手招了招,“去把夏答应喊来。”
康福面露难色,“皇上,这夏答应还在禁足呢……”
“……”夏颜莫啧了一声,“那就算了。”
见主子心情不悦,康福忙道:“不过禁不禁足都是皇上您一句话的事儿,您要是实在想见夏答应,奴才这就去传话。”
夏颜莫摇头,“不必。”
她干不出这么打脸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