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富江遥遥地举起马鞭质问道。
看富江和身后人的扮相,不是土匪之流,宇文浔勉强放下心来。
“你们可是关外侯麾下?”宇文浔终于撑剑站立起来,手臂的伤口还在往外溢血。
见宇文浔提到关外侯,富江谨慎起来,大量宇文浔的周身后问道:“敢问壮士是何人?又与关外侯是什么关系。”
宇文浔也不敢确定这波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了安全起见,并不敢直报身份和来意。因此,富江开始怀疑宇文浔的意图。
先前他之所以选择救宇文浔,是因为其他人不过是个杀手,作用不是很大,而宇文浔是被追杀的对象,从他口中可以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由于失血过多,宇文浔的眼睛已经出现了重影,隐约中记得似乎见过眼前的这个人,可是已经想不起来。兀得他就昏倒过去。
“来人。”富江说。
于是侍卫下马,他用手指抵住宇文浔的脖子,发现还有脉动,于是回过头来:“大人,还没死。”
富江松下一口气,喝令道:“揭开他的面巾。”
随着侍卫将宇文浔的面巾揭开,富江将眼睛瞪的老大。
这,不是南陵陈王宇文浔,周锦的丈夫吗?
虽然还是半年前见过一面,但是富江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王爷。”富江边喊边翻身下马。
他摇了摇宇文浔的肩膀,发觉宇文浔已经昏死过去。
“快,送到营地救治。”富江指挥道。
于是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地将宇文浔背上了马背,朝营地走去。
不过,虽然脸还是那张脸,但是神色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仿佛就像两个人一般。
半年前见到的那个宇文浔,还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如今不仅身手了得,就算是面相,看起来也是聪明绝顶的模样。
难道宇文浔突然间打开了灵智?
富江有些迷惑地摇了摇头,不过这会子也不是思考这些事的时候,于是驾起马儿追了上去。
富江一边张罗郎中救治宇文浔,一边向关外侯汇报。
听完富江的汇报,关外侯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是说他是个傻子吗?怎么又不傻了,身手还十分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