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第二根芦苇再度放进去时,张无忌刹时一种钻心的疼痛由下而上,身不自主体整个内缩离开。周芷若看似乎难以继续,只好放手,是以马眼内的芦苇一长一短。
“还是?我哪里弄错了,做得不够好?多练习下次说不定就会舒服了。”张无忌一脸不可理喻、难以置信地看着周芷若。他有点想把身后手脘上捆绑的麻绳扯断,但他答应周芷若了。
“既然无忌哥哥不喜欢……那……我们换点别的吧?嗯?”周芷若假装没注意张无忌手臂上渐渐隆起的青筋,转身取过皮鞭。
“嗯哼!”大腿根部传来剧烈的阵痛疼痛难忍,张无忌不想出声。但鞭打后整个下体四周像火烧一般,兼之像被蚂蚁钻咬的麻痹感,他控制不住尿液再度滴出。每一鞭下去,敏感的腿腹股间肌肉,就会不自着像筛谷般抽动不已。
他的腿腹下体部位已交错了数条红印,虽然并未血肉横飞,但鞭痕并无褪去,周芷若用的不是羊皮鞭。只能说,至少她还没有直接鞭打张无忌的男性象征。
握着软鞭前哨的手停下动作,摸向张无忌的脸庞将之轻轻扶正,轻抚地说:“无忌哥哥,你怎么都不喊疼,不求饶呢?这样不好玩啊。我们这是闺房之乐阿。”
“芷若,你够了没。”张无忌已不再叫她妹妹了。对张无忌而言,这床第求饶之事,本就仅止于无伤大雅之情趣互动。周这种刻意让人感受痛楚及恐惧的行为,无法让其联想到任何情欲及乐趣,自不想出声。他只觉得周芷若是真的用尽力气想掌控些什么。
“啪!”一声,张无忌感觉到脸颊一阵热辣。周芷若扇了他一巴掌。
“够了!”还要再扇的手停在半空中无法移动,纤细的手脘突然被狠狠抓住,张无忌不知道什么时后把麻绳扯断了。
张无忌没有理会被他向前推倒在地的周芷若,小心的把芦荟从自己男性象征开口处缓缓抽出。
“嗯!”他脸色发白,仍然跪着的双腿又不住颤抖。拔出的感觉果然也不太好受,痛楚中带着一阵酸麻。尿液又滴了下来,他觉得油脂用于前方根本无用。
“你答应我的。”地板上传来冷冷地女声。
张无忌再伸手向后,将还在后庭体内的铜鞭慢慢拔了出来,丢到一旁。试着不理会仍然刺痛却肿胀直立的分身和热辣胀痛的大腿,缓缓从卧铺离开站起。
“你答应我的。”女声再度重复。
缓缓运气后,张无忌低头,开口对不知为何,跌坐于地却自不起身的周芷若道:“周掌门,你这闺房之乐我无从体会、无福消受。如您仍有什么不甘之处,明日为最后一日,要如何了结就在这大厅进行吧。不需要再有这床第私人之举了。”
他知道这一推并无用力,根本伤不到周芷若。是以完全不想再加搭理,她爱在地上便随她在地上。
说罢,迳自翻找取过散落的衣袍穿上。着衣之时碰触到鞭痕,又是一阵刺痛。而男性分身却仍未疲软,他思量着等等该如何清洗擦拭才能恢复原状。
张无忌虽无在心中大肆叫骂,却也咕哝不已。心道:这宋青书也不知道是怎么跟周芷若相处的。怎么周芷若就一副这么理所当然之貌,全无愧疚。
他突然非常思念赵敏,不禁想起了赵敏吻在自己身上时,那种情动如火、心神俱醉的神态。这七日之约对他有度日如年之感。从他与赵敏相识以来,便是赵敏主动示爱为多,亦随其隐居乡野之间。日久张无忌也惯了,日常并不觉如此相处有何特别。
便是当日抢婚,自己虽因为赵敏出现而暗自松了口气,却也是赵敏一句“我偏要勉强”揽到自身便带过责任。同样是“偏要勉强”,实际却是天差地别。
张无忌内心不知为何莫名隐隐生出一股惶然,短短七日,赵敏不会真的爱上宋青书吧?他知道宋青书俊美,看来在床第间又这般的伏低作小,千依百顺。他不是不了解赵敏喜欢些什么。
如果宋青书也爱上赵敏呢?他记起自己最初看见那“蒙古第一美人”时,是如何的惊艳。
再两日赵敏便会来接自己回去,他突然不想再想了。关上房门,张无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周芷若的闺房。
自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徐再思·《双调·蟾宫曲·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