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侧着身子,使劲推搡着他,他却稳如大山。
你还想逃去哪?!他气极了,粗重的呼吸拍打在你光滑的脖颈上。
灼热得让你有一瞬的心惊。
自然是我要回中原!我才不想给蒙古人做一辈子奴隶!你气呼呼地扭过头去。
既然不想做奴隶,那就做我的夫人!
于是,前一秒你在呆愣,下一秒却觉得身子一凉。
你立马惊恐地叫喊了起来,你在做什么?禽兽!把衣裳还我!
莫脱里才不管竭力遮挡着胸口的你有多么羞恼。他快速地将你转了个身,以便他接下来能更好地看着你被他肏弄时娇羞的模样。
你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阻挡一个动怒了还想肏你的男人。
当莫脱里那滚烫的唇毫无章法地游移在你身上时,你本该抵抗的双手却因马儿还在疾奔而害怕地攀缠在他的肩上。
莫脱里扶住你的细腰,愈加肆无忌惮地吸吮起了你胸前晃动着的迷人丰盈。他还不时用舌尖抵住敏感的乳珠,惹得你连连发出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真是坏透了!
可你越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越是亲吮得起劲。
等等,为何会有股奇怪的酥麻感从胸前窜流至小腹?那处又怎会流了那么多水出来?
等不及细究,莫脱里已经急切地想要进入你的花穴。
唔不要,吃不下的,你出去!
夕阳余晖下,莫脱里正忍着痛意,看着身下那根粗长的命根慢慢挺入你窄小的花穴中去。
你也能清楚得感知到他的巨物是如何一点点推进到娇嫩的甬道里的,因为那种被撑开的疼痛实在太强烈了。
禽兽我要杀了你!你白着张脸,对他恶狠狠地说道。但他心里清楚,你此时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夫人要是这么做了,那就是谋害亲夫。
你谁是你夫人?
现下被我肏的便是。
他不再多言,往前猛地挺腰,尽根没入!
你的小腹就要被他掼穿了一样!未曾被外物入侵过的甬道如今被他满满当当地侵占,就连里面的褶皱都被他碾平了。
呜呜要坏了!太快了,慢些求你!
狰狞的性器狠狠地顶入,又被用力地抽出,反反复复,进出不休。加上马儿的颠簸,真真是又酸又痛。
这般水深火热的刺激令你不禁放声浪叫。若是不小心被人听见了,那还不如让你找条地缝钻了去。
反正都怪莫脱里这个大禽兽!
粗大的肉刃还在狠狠地欺负着你粉嫩的腿心。
与他交媾之处则是一片粘腻的水液,被沾湿了的马毛都比之前看起来要水亮了许多。
欲生欲死的哭吟声持续了很久,到了后面渐渐小了。不是因为他停了,竟是因你哭哑了。于是,波涛汹涌般的快意挟卷着你,而你只能空张了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他最后狠狠一顶,终于舍得将那股灼热滚烫的浊液喂给了你。原本瘫软在他怀中的你被烫得陡然哆嗦,意识随即再次昏沉。
你紧蹙秀眉,仍抵不住胸前一阵濡湿的痒意。艰难地掀起眼帘,只见莫脱里正埋头吮吸着你的娇娇乳尖,另一头也被他不知轻重地搓捻着。
禽兽,你还要欺负我到何时?你不由地呆愣住了。自己甜腻软糯的声音居然会变得如此的沙哑难听!
回应你的则是他又一回疾风骤雨般的欢爱。
你忍不住恼怒地朝他胸口狠捶了一下。
他因你娇嗔的动作而爽朗地笑出声来,夫人就这点力气?那还打不过为夫。
登徒子!谁稀罕做你的夫人了?你们蒙古人和汉人没什么两样,照样见一个爱一个。三妻四妾对你们男人也不足为奇。
他马上肃了张脸,对着你郑重起誓,长生天作证,今后我莫脱里只娶你一人为妻!若有食言,我莫脱里会被群马践踏而死!
哼,休要哄我,我今后定要好好验证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