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仿佛猜到她要说什么话似的,神秘笑笑:“你想找的那名中尉十分钟前准备乘车前往瑞雅宫。”
赵海生也笑笑:“所以我打算睡到天亮。”
斯诺继续接话:“所以这次我很聪明,提前半路堵人,把他带过来了。”
赵海生顿半秒:“不至于吧。”原本瞎说玩的。她本能探头看热闹究竟来没来,却见廊道空无一人,只有斯诺恭恭敬敬站在原地回答:“是不至于。”
被他耍一通的滋味不大好受,赵海生冷静地抄着手:“要走赶紧走。”
斯诺却若有所思道:“所以你俩现在什么关系?”
赵海生回答:“你死我活?”
整得斯诺捧腹直笑,见对方一脸嫌弃,立马后退说软话:“亲爱的,车就在楼底下等,一块去吧,我怕生。”
赵海生不由自主起了身鸡皮疙瘩:“蒂娜走了?”
“是啊,她一直很忙。”
一位矮小壮实的是士兵负责开车将他们送至瑞雅,前往瑞雅宫的路途,缓慢穿过仍旧浓厚奶白的雾霾时,赵海生转下车窗,时不时看见步行道的人手举纸牌欢呼这一切的和平,却仍有站在垃圾堆里的孩子迷茫望着周围,再那么转眼,被迷雾遮掩,什么也见不到了。
前方的瑞雅宫被明亮笼罩,两列步兵立于主道上齐整列队,车进入纯白色拱形石门后穿过宫前花园,不过三分钟,瑞雅宫初露头角,已有不少宾客进了内部,斯诺下车后敲了敲车顶:“下来,这时候了别扭扭捏捏。”
赵海生青着脸说:“我有点想吐。”
斯诺翻翻白眼:“才半小时,要吐出来吐。”
“出来吐是不是太丢脸了。”
“你也知道啊,吞回去。”
“没良心。”她踩着高跟鞋下车,斯诺见脸色确实难看,替她顺顺背脊,说什么我当时就该抬着你过来。
“那真是太好了。”
“做梦吧你。”
宴会现场布置精细,灯火柔和,壁前悬挂金色琉璃烛台,深紫色地毯厚软踩感,月光穿过纱白高帘笼罩进来,她站在窗边喝酒,放眼望去,见到人们举着酒盏,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密切交谈,瑞雅宫原先主用于皇室舞会,后内外战争爆发,此地被规划为军事基地及临时会客场所,今天为拉姆加特城解放日,市长邀请各界人士,其中辛苦解放拉姆加特的政府军成了会场着重强调部分,有人好奇怎么没有守卫军的名,毕竟他们也曾经誓死抗敌,斯诺说:“甘纳领导可不想功劳被外人抢去,能请他们来就不错了。”
赵海生说:“那不是纯粹招仇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