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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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岑声声刚同张景同汇报完进展从他办公室出来,靳逸琛突然打来电话。
岑声声快步走到廊道尽头人少的地方接通jsg了电话。
按理说他应该明天下午才能办理出院,但岑声声却明显察觉到他周围的杂音喧闹。
隐约伴着摇滚伴唱的背景音,听曲风应该是靳逸琛常去的某个酒吧。
“你不会去喝酒了吧?”岑声声简直不敢相信,才因为饮酒过度送进医院,甚至还没过了医生建议的出院节点,他竟然再次……
“你、你是提前出院了吗?跟医生说了吗?”
靳逸琛没所谓地嗯了声,再没有别的解释。
“医生说你最近不能再喝酒了,阿琛,你——”
岑声声真的被他无所谓的态度着急到了,知道自己现在的语气很不好,连连深呼吸,努力让自己说出口的话不那么生硬,“你别不把医生的医嘱当回事啊。”
靳逸琛却多少觉得被她败了兴致,语气也没有多好。
他临时起意打的这通电话可不是为了上赶子听一个处世不深的女学生居高临下地教育他。
什么时候连岑声声都有资格教他做事了。
不过是因为就在刚刚陆宴周说这周五晚上要给他那妹妹办个生日会,还特意跟他提了岑声声。
他只是好奇,岑声声是什么时候入了陆宴周的眼。
“我倒是越来越摸不透你了。”电话那端,靳逸琛不知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在意,“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连人家妹妹都给俘获了。”
岑声声比他还状况外。
她甚至连陆宴周的脸都记不清,又怎么会还同他的妹妹再有什么交情。
“我…我可以不去?我真的不认识陆先生的妹妹,或许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岑声声的气势不自觉败下来。
她记得陆宴周同周时慕的关系很近,周一在云翎落荒而逃后,短时间里,她不太敢再和周时慕碰面。
靳逸琛这次很意外的没有深究,也完全没有非要强求她去的意思。
“行。”他难得爽快,“那你自己乖一点,我回头再带你出去玩。”
接下来的两天岑声声都泡在实验室里,论证实验不断推翻、重来、推翻再重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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