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振振有词又胡说八道的潘垚,徐常德几欲呕血
他缩回了脑袋和四肢,憋着一股气,只盼虚空之处缠斗的两人速速分个胜负。
甭管谁赢都成。
真君输了也不打紧,左右,现在他不是自己的主人了!
一想到这事儿,徐常德心中还有几分喜意。
能有个自由身,谁想要做奴才呀。
又不是天生犯贱。
……
阴炁散去,徐清和徐昶两人渐渐清醒,再看对方,两人还记得方才那恨不得对方死掉的恶意,这下都有些别扭了。
想要没有这个兄弟,少一个人分家产,有这想法寻常,真的做了,良心上又过不去。
“我刚刚——”
“我刚刚——”
“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
两人异口同声,都想解释一番,说出口又想着让对方先说,一时,气氛又有些尴尬。
突然,徐昶瞪大了眼睛,指着天上的一处虚空。
“太、太爷!”
“我瞧着太爷了。”
“哪呢?”徐清探头看去,这一看,他当即也是毛骨悚然,打了个寒颤。
只见虚空处有两道光相斗,一青一白,而青色的那一边分出数个人影,或老或少,老的那一张,他们很熟悉,分明是徐衍的脸。
“这、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瞧不出来吗?就是你太爷啊。”潘垚道。
“徐莳树也是他,他唤做有度真君,是你们家老祖宗……所以,不是堂弟要害你们,是你家祖宗要害你们。”
徐昶和徐清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见小姑娘坐在大石头上,瞧着徐昶,她冲他一笑,眉眼弯弯。
“好久不见呀。”
徐昶有些别扭,再次懊悔自己前两年轻狂,瞧着人中意了,不管不顾的便要去追,哪怕不道德也不睬。
结果,他在高人面前落了个坏印象,自己也惹了个鬼缠身。
真是羊肉没吃到,反了一身骚。
“小大仙,你放心,经了这么多事,我都想出家做和尚了。”徐昶苦笑,“家聪那儿——我是不敢惦记了。”
潘垚一瞪眼。
叫谁家聪呢,师公要是知道自己的名字被提起,保准道一声晦气。
徐清恨铁不成钢,扯了徐昶到一边,“可闭嘴吧,不会说话就别说,安静着还有几分聪明样儿。”
徐昶不满,“我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