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禀报完,南溪来冷笑:“当我们南兰朝堂是菜市场不成,随便一个平民百姓都能进?今日来一个打着神医幌子的女骗子,明日又来一个行走江湖的术士不成?还请女帝将这帮人都赶出去,不要被他们欺骗!”
太监听完南溪来的话,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禀报。
苏如锦毫不在意南溪来的污蔑,问道:“请问是我的什么家人?”
“您夫婿带着侄儿来了,说是您侄儿睡醒以后不见您,哭着吵着硬要来找您……哦对,还有一匹银狼。”
苏如锦点点头,回头看女帝。
女帝竟站起来,双手拍到桌子:“侄儿?侄儿?可是你舅舅的儿子?他们不是都死了!!为何突然冒出个侄儿!”
苏如锦淡笑:“我将侄儿救回来了。”
南溪来凝眉,什么舅舅,什么侄儿?
苏如锦的舅舅都死了又是什么意思?
一股莫名不安袭来,她刚要开口,女帝大手一挥:“快给我请进来。”
叶帷安本还优哉游哉看苏如锦单挑全场,可一听那传话太监说:苏神医的夫婿,面容立马就冷下来。
什么夫婿!
业暝就这么想越过他上位?
他还没自称夫婿呢,业暝就先入为主,让这南兰众人以为他是苏如锦的正牌夫婿?
果然,业暝单手抱着小白,老神在在出现在门口,漫不经心跟叶帷安对视一眼,就往宴会厅里走。
“天爷啊,苏神医这夫婿真真是个天仙模样,这模样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啊!”
“谁说不是,瞅瞅这皮肤比大姑娘都细润,看那五官神情,谪仙模样。”
业暝的长相自是不用别人说,妖孽得很。
他跟叶帷安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妖娆魅惑,会吸血的男妖精一样,另一个剑眉星目、沉稳高大,浑身是野蛮的男人味。
要真说哪个好看,苏如锦也分不出个上下。
但是她还是喜欢野性爆棚、极具力量感的男子气概,就是叶帷安这挂的。
起码,晚上睡觉抱着舒服。
苏如锦转头正对上叶帷安不悦的表情,那表情就是在说:你不准看业暝!一眼也不行!
她忍住笑,回头对着业暝冷声冷语道:“你带小白来干嘛!怎么连个孩子也看不好,他哭你就惯着他?就不会揍他几下?男子汉哪有天天哭的。”
业暝嘴角噙着笑意朝她走近,“阿鸢,他哭得嗓子都哑了,非说感应到这儿有人欺负你,求了半天要来保护你呢。他哭得我心都碎了,只好带他来。再者……”
业暝一顿:“我也想你呀,也怕这有人欺负了你,叶帷安护不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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