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上前两步,居高临下指着英蝉,“电视剧总看过吧?皇帝的御玺你知不知道!四爷的白玉方章,就相当于皇帝的御玺!”
英蝉依旧机械地摇着脑袋,“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敢去偷?!”管家眼珠一转,切入正题,“所以,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瞬间一阵冷风卷过。
老夫人杵着红檀拐杖的手紧了紧。
三太“嚯”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指着管家,“你、你什么意思?”
一直默不作声的二太这时也站了起来。
她同样指责管家,不过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唉?不要胡说……都知英蝉是三太房里的人,若真受人指使,也是……现在一切还未定论,你此话也太过不负责任。”
管家忙低下头,说是。
葛美心眼神恨恨地盯着施清姿的背影。
施清姿转身安慰她,“没事的妹妹,兴许是这丫头自己一时糊涂,等着老四一审就真相大白了。”
葛美心扯扯嘴角,“和我没关系,我当时没事,我想四爷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老夫人这时开口道:“那这事儿l,就等老四来了再处理吧。”
她指了指英蝉,“先把这丫头关起来。”
派去四爷那边送信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这时天刚朦朦亮。
头顶的云阴沉沉的,冷风嗖嗖,像是要下雪。
可整个园子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夜,这会静得诡异又可怕。
季福来了。
他身后跟了几个保镖,一进门,二话不说,对着老夫人请了个安,“四爷说了,人,关进水牢,他要亲自审。”
三太听后,一屁股蹲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好像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所有人听到水牢这两个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英蝉被奄奄一息地拖了出来,朦胧中听到水牢两个字,嗓音艰难又沙哑地喊着,“不要,不要……”
“救救我……谁来……谁来救救我……”
楼上,以桃紧张焦灼地等待了一整晚。
眼看英蝉就要被季福哥
带走,她再也等不下去了,甚至连外套都没穿,推开门就要冲下楼。
谁料,张妈竟一直在门口守着她。
“桃子,你可不能出去啊!()”
以桃哭着求她,我求你了张妈,你让我去吧,让我去吧,我去求四爷,我去求≈hellip;≈hellip;?()?[()”
“你去求?”梁露华的声音从张妈身后传了过来,张妈侧了个身,梁露华走向前,脸色同样很难看,也像是一夜未睡,她走到桃子面前,抓着她的手腕回到房间,张妈见状赶紧关上房门。
以桃泪水已经哭花了双眼,“为什么你要拦着我?”
“妈妈说了,妈妈只是不想卷着这趟浑水里。”梁露华无奈看着她,“何况你就算去了,又有什么用?你以为咱们在四爷跟前还有说话的分量?你以为,老夫人没求过情吗?四爷连老夫人的面子都不给……”
以桃摇摇头,“不,不,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张妈赶紧给她递纸巾,“哎呦,别哭了桃桃,擦擦眼泪,你就听太太的话吧,嗯?”
梁露华冷漠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件事,真是三太指使的呢?”
以桃呼吸一滞,呆望着她。
“如果真是她,别说三爷保不住她,怕是以后在这大园子里,也不会再见到她了……”
以桃:“可若,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