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越吹越离谱,檀章终于没忍住,冷冷道:“你嘴要闭不上,朕能让人帮你缝了。”
曾德:“……”
御龙殿中专心绣荷包的嵇清柏当然不知道这些事儿,他其实没想绣的多复杂,只想针脚收的好看些,所以弄好后,晚膳的时候就给拿了出来。
皇帝低头看着上头空空如也,一根鸡毛都没有就别说鸳鸯图样的荷包没说话。
嵇清柏以为他嫌弃,不太好意思道:“看着不好看,但是好东西,陛下一定要戴着啊。”
檀章坐着没动,只岔开了半边腿,说:“给朕绑上。”
嵇清柏乐呵呵地蹲下身,给他系在腰带上,想想还不放心,施了个咒在上头才保险些。
他现在还是嵇玉的样子,突然念起昨晚上的皇帝,便又忍不住想试探下,于是恶向胆边生,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了下对方。
檀章:“……”
嵇清柏从桌子底下探出脸,仰着脑袋,怕被别人听见似的,用气声认真问道:“陛下真没感觉吗?”
檀章眯了眯眼,许是怒极了,没什么怜惜地扯住嵇清柏后脑的发,咬牙扫了圈周围的下人,命令道:“都给朕退下。”
曾德何等眼见力,立马催着众人鱼贯而出,留下“恩爱”的帝后二人。
嵇清柏被抓的脑袋痛,就听见头顶上的皇帝冷冷道:“变回去。”
嵇清柏忍着疼,委委屈屈地变回了男身相,檀章抓着他的力度终于是松了些,将人提拉起来。
“谁让你随便乱摸的?”
檀章伸手钳住嵇清柏的下巴,仔细看着他的脸问。
嵇清柏只好说实话:“我怕陛下不行……”
他话没说完,檀章下嘴真是又快又恨,看样子是准备咬下块肉来的架势,嵇清柏吃到了铁锈味儿,脑子渐渐晕乎起来。
“朕哪儿不行,你说?”
皇帝墨黑的眸子印着嵇清柏憋红的脸,平静道,“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