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分开没多久。
但是这种情绪莫名汹涌澎湃,怎么都压不下去。
徐溺坐起来,阳光落在她脸上,肌肤剔透又白净,她微微眯着眼,有些认命地笑起来:“怎么办呢,好像真的越来越喜欢他了。”
她对自己感情挺坦然的。
只不过现在傅归渡应该会很忙,她不想这种时候去打扰他。
找点事做吧。
说干就干,徐溺起身,打算去跳跳操。
在之后的三天,傅归渡都没有回来。
他身处高位,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最近不知道是什么事牵绊了他,无法脱身回来看她,但是他总会在空余里给她拨一通电话。
他们闲聊着。
徐溺甚至能够听到手机听筒里他那边传来的不断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他在无法抽身之际,还抽了空来与她通话。
徐溺浑身被填的满满的,她抱着抱枕蜷缩一下,说:“有好好吃饭吗?”
男人顿了顿,嗓音低沉悦耳:“有。”
“想不想我?”
傅归渡似乎笑了下,很淡:“每时每刻,见缝插针的想。”
他声音听着就清冷的如同皎皎月,致命的勾人,却又常人没有的沉淡,好听的令人过耳难忘,就是这样的声音,平静地说着情话时候,没有丝毫的浮夸,没有任何的敷衍,总能狠狠地直入心肺,搅的人无法自拔。
徐溺忍不住红了红耳尖,往被子里缩了缩。
但是嘴上不甘示弱:“噢,那下次见面,给我个强吻,表达你的思念之情吧。”
听筒里溢出男人漫不经心地笑。
电脑键盘顿了顿,他似乎把手机拿起来了,放在了唇边:“那你早点睡,梦里给你亲,记得对梦里的我好点,我后背的指甲印还没好。”
徐溺:“……!”
“忙你的去吧!”
她啪的挂了电话。
整个人滚进被窝里,被子上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清冷的白檀香,混合着霜雪味的木质后调,像是在冬日的森林里里烹了一团火,令人痴迷。
徐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渐渐地安心睡去。
第二天。
徐溺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接起来。
手机里传来林之意的声音:“溺姐,今天你不会忘记什么日子了吧?”
徐溺爬起来:“嗯?”
林之意:“我妈妈邀请你来花卉展览呀!下午过来吧,我跟司机过去接你。”
徐溺这才想起来。
褚青仪夫人在游轮时候邀请过她。
她应下:“行,我收拾一下。”
撂了电话,徐溺慢悠悠爬起来,洗澡、挑衣服。
昨天因为傅归渡撩拨,让她失眠到了凌晨三点,今天起来的晚了一些,已经快晌午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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