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玫瑰好像变成了一捧暖炉,徐溺始终盯着他的眼睛,试图看出什么来:“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嗯,推了三个会,两台手术。”
“……”
徐溺感觉自己好像又在下陷,她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为什么?你不是很忙吗?”
他不是平时很少关注她吗?
他这个人做任何事,都是沉浸式的,例如这一次,明明有矛盾,他都可以搁置,那种无足轻重的感觉,让她觉得心情并不美妙。
“想你了。”
随着这清冷又裹挟无奈地嗓音漫出来。
似乎击溃了些凛冬的寒意。
这话乍一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可……是傅归渡嘴里说出来的。
徐溺一下子无措了,她有点分辨不清,现在的情况究竟是如何,她抿着唇,也不说话,好像是在控诉无声的委屈。
傅归渡弯下腰,凝视着她的双眸:“跟我来。”
他牵着她的手走向了节目组租赁别墅的隔壁。
直到,那扇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寒冷,室内是温暖的,他的掌心发烫,体温在入侵着她的思维,好像这么多天的冷战,都是梦境似的。
他拉着她去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拍摄还顺利吗?”
“顺利。”
“有没有受难?”
“没有。”
“有不适应的地方吗?”
“还好。”
一来一回,问的语气缓慢,回的音色利落,似乎含带情绪,不带脑子回答。
“想我吗?”
“想……”
徐溺一下子收歇,一双美眸微睁,一下子恼怒地瞪了瞪男人,有种后知后觉的恼羞成怒在里面:“不想!”
傅归渡始终望着她,唇边微澜,眼眸认真凝视一个人的时候,没人能够逃脱那致命的吸引,“好。”
他动了动。
不管女人什么反应,张开手臂将她抱入怀中,紧紧扣着,淡淡喟叹:“是我想你了,徐娇娇。”
徐溺窝在他怀里,密不透风地,严丝合缝地,竟然会因为他简单的这句话而鼻子酸涩,可她仍旧维持如常的情绪:“我们不是在冷战?”
“因为我没联系你?”傅归渡感受着女人脊背的僵硬,他抬手一下一下地轻抚:“所以你一声不吭地收拾东西走人?”
徐溺:“……”
她不想说话。
他松开她,“要给解释的机会吗?”
徐溺沉默,隔了一会儿:“你说吧。”
“当天分开,我去处理了一下傅家事宜,晚上去医院接了紧急手术,第二天开了国际会议,又接了手术,晚上参加了家宴,之后得知你参加节目,你手机关机了一阵。”
“我认为,我不能干涉你的事业自由,没第一时间来找你。”
徐溺:“……”
这时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