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满意的坐回去,“噢,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说完,她摁着开关将玻璃升起来。
隔绝了外面的男人,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看着那辆车远去,傅归渡微微眯眼,抬手看了看自己左手腕骨的牙印,都快咬出血了,小姑娘是真狠。
他又上了另一辆车,没管那咬痕。
刚准备闭眼休息。
叮咚
手机响了下。
他闭着眼取出手机开了屏幕,微信里跃入徐溺的消息。
娇娇:【好了,扯平了,一痛还一痛,以后请多指教,五哥】
看着这么一句。
傅归渡匿在昏暗里,沉默了许久,才从喉咙溢出一声轻笑。
真够记仇的徐娇娇。
他对她用了骨头模型,她也一直憋着火,今天来宴会也一直没怎么搭理她,临了临了,憋不住了,来咬他一口。
真够行的。
傅归渡敛眸,指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腕骨牙印。
须臾之后,他才勾勾唇。
没有任何恼怒,从容接受。
夜深。
陆家。
陆行烨刚刚进门,迎面飞来了一只茶杯,他双手抄兜不避不躲,直到茶杯狠狠砸在他额头,碎片划破了皮肤,猩红地血顺着眉尾往下淌。
他手指一捻,才继续往里面走:“来,今儿您打死我也算。”
屋子里的老爷子气喘吁吁,阴沉着一张脸:“今天你干了什么混蛋事?霍家是什么情况?”
哪儿有不透风的墙。
这事儿,早就传扬开了。
陆行烨往沙发上一坐,也不管那伤势,自顾自剥桔子:“关我什么事?符思媚蠢得无可救药,酿成大祸,谁救得了她?”
“陆行烨!”
“是不是你撺掇你五哥,去故意整的符家?就为了解除婚约?”
陆行烨把橘子经络都摘干净,这才回:“五哥为什么要插手我们家的事?你不妨问问符家,他们蠢货女儿做了什么,学的下三滥手段,胆大包天在霍家动手下药,差点让五哥女人遭殃,她自己被自己反噬,吃了苦果,跟一个司机发生了关系,谁强迫她做这些事了?”
陆老爷子双眼一瞪:“什么意思?”
陆行烨抬头:“符家从两个小时以前股市大跌,到现在,几乎快要跌停,海外项目被砍,一寸寸断命门,你以为,这是我能左右的?符家这种门第,在五哥手里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得罪了五哥,用的还是最龌龊的方式,让整个上流社会不齿,符家已经臭了,您还打算念及跟符家过世老爷子的旧情,非让我娶这种败坏风气的货色回来败坏陆家名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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