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魇骑士不可能扔下终端不管,所以才会陷入和阿斯卡纶的酣战中,从头到尾,一次都没有击中过阿斯卡纶。
而阿斯卡纶已经在骑士的胸膛上划出了好几道深深的口子,眼看着就要把骑士的胸膛打穿。
阿斯卡纶扭头一看,只听见“砰”的一声响。
梦魇骑士的脑袋给加尔德一爪子摘了下来。
“需要帮忙吗?”
“不用!”
阿斯卡纶冷声道。
嘴巴上这样说着,阿斯卡纶攻击梦魇骑士的动作变得愈发狠厉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她还会避开梦魇骑士的攻击,那么现在她情愿被梦魇骑士的攻击擦到一两下,也要在梦魇骑士身上多留一道伤口。
终于,阿斯卡纶将梦魇骑士的胸膛打穿,准备补最后一刀的时候,穿着风衣裤衩的鳄鱼人回头,用手中的大钺一下重击就把梦魇骑士胸腔内的骸骨砍碎。
发现阿斯卡纶愣愣的看着自己,加尔德头也不回的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马上就要爆炸了。”
阿斯卡纶握紧手中的匕首,深呼吸深呼吸,她不跟热土里的野蛮人一般见识。
进攻第一个加工厂的时候很艰难,第二个加工厂从开始到结束也才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在isery的源石技艺下,潜入加工厂的控制中枢不再是问题。
一鼓作气,两个小时后,一行人再次捣毁一座加工厂,然后就不得不停下来。
因为isery吐血了。
连续使用源石技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isery这种感染者,几乎每用一次源石技艺,就相当于透支自己的生命。
只是萨卡兹人几乎九成都是感染者,大多都习惯了这种以命搏命的打法。
不仅是isery,连续酣战两场,阿斯卡纶都有些受不了了,刀尖上跳舞也是个体力活,以她这脆身板子,加尔德打她是两下,梦魇骑士打她同样是两下。
所以梦魇骑士的攻击她一下都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