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会不想要一个七彩火焰打火机呢!
谢珩一把扔到了另一边的床头柜。
这不就是:“想要?丢掉!也不给你!”
景然瞪大双眼,为他小学鸡的行为颇为震惊,谢珩却已经下了逐客令:“出去。”
景然气哼哼的出了门,身后瞬间传来“砰”的关门声。
再走慢一点,就把他夹门缝里了。
景然扭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勉强从被子里露出半截秀气的中指。
太卑鄙了,不喜欢送的礼物,还不还给他!那可是一个有七彩火焰的小刀打火机啊!
他可是第一次见!
景然回了客房,铺好被子,凭借着心大的漏风的本事,两分钟以后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早晨7点钟,他准时醒来,顶着一头蓬松的鸡毛,揉了揉眼,七扭八拐地走进洗手间,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左刷刷右刷刷,正当他含了一口水,准备漱口时,余光瞥见镜子里的人——
“噗——”
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穿越了。
现在是在另一具身体里。
虽然他穿成了被虐心虐身的小可怜受,可是——
他现在住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大别墅里。
不用早起赶公交,不用上班看同事眼色,也不用天天半夜爬起来给老板加班,还没有加班费。
他现在可以继续躺回床里,成为一个只会咸鱼躺的美丽废物。
景然迅速爬上床,感受了一下柔软的床垫,深吸一口气:这种当废物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那为什么强取豪夺文里,那么多小白花0还要拼命跑呢。
可能小白花0家里更有钱吧。
但对于上辈子存款没有20万的景然,这种只用哄哄蛇精病老攻的日子,简直是神仙过的。
他洗漱完,啪嗒啪嗒地跑下楼,就见到他的蛇精病老攻正吃着早点看文件。
别说,早晨看到这么一张脸真是养眼。
景然越看越高兴,忍不住殷勤道:“昨晚睡得好吗?”
谢珩眯了眯眼:“吃饭别说话。”
景然:“哦。”然后乖巧低头,认真进食。
虽然他不用上班,但是谢珩是个大忙人,不到八点,就站起身准备去公司。
景然连忙把面包全部塞在嘴里,用纸巾擦了擦手,屁颠屁颠地跑到谢珩旁边,拿出来顺手抽过来谢珩手边的领带,小声说:“我来帮你系吧。”
他准备采取怀柔政策。
谢珩拧眉:“大早晨别发疯。”
“这怎么能是发疯呢。”景然认真纠正他,“妻子给丈夫系领带,多正常呀。”
谢珩还要再说什么,景然手下用力一抛,用领带强行把谢珩给勾了下来。
差点被勒死的谢珩:“……”
正要动怒,就见景然灵活白皙的手指穿来穿去,瞬间系好了一个领带。
然后往上提了提,顺手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肌,意味不明道:“特别结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