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羞涩:“这是给你做的海鲜粥。”
海鲜粥?谢珩嗤笑一声:“你给我下毒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景然义愤填膺:“胡说,这明明就是海鲜粥。”
说着,他低下头,看着眼前黑漆漆,紫不溜秋,绿幽幽的不明粥体,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沉思……这东西看起来好像真的像一碗毒药。
“它只是长的丑了一点。”景然保证,“但是他很好喝的!”
谢珩幽幽看着他,显然是不信。
景然拿起汤勺尝了一口,顿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胃部反应,又腥又咸的味道直冲脑门,他用了平生最大的定力才咽了下去。
看来抓住一个男人的胃这招,不太好使。
景然故作淡定,微微一笑:“哈哈,这个粥就先撤下去吧。”
说着,甚至不等蒋姨动手,自己端着两碗粥颠颠的往厨房跑。
看着那道跑出去纤细身影,谢珩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上午还疾声厉色,下午却变得格外能忍。变脸之快,他真是小瞧了他。
竟为了能和自己离婚,做到这个程度。
不愧是老爷子临死前也要塞在自己旁边的废物。
但……他黑眸中展现出一丝玩味。
一只垂死挣扎的野兔罢了,翻不出什么风浪。
这边景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定论成黑心小废物,赶紧把粥全部倒进下水道。
同时翻阅了一下蒋姨留下的菜谱,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门道。
看来这个方法实在不适合他。
那就只能进行下一招了。
景然给自己打气。
为了拔资本主义的羊毛!一定要不怕困难!
回到餐桌,大肥羊谢珩已经不见了踪影,根据合理推测,应该是去了书房。
少了这尊压迫感极强的大佛,景然吃饭都变得格外香,吃过晚饭,景然根据记忆,跑到了之前睡的客房。
然后把被子卷吧卷吧,揣在怀里,大摇大摆地溜去了谢珩睡的主卧。
主卧比客房要大上三分之一,景然把被子豪迈地一扔,转身去楼下客房洗了澡。
约莫半个小时,浴室门被拉开,水珠从伶仃光洁的脚腕缓缓滑下,景然一张小脸被热气蒸的泛起薄红,他用吹风机随便吹了吹头发,然后又哒哒哒地跑回了主卧。
主卧里还是没人,景然松了口气。
在他穿来之前,原身就对谢珩表达了超级的嫌弃,因此自己搬来了客卧。
而因为这个嫌弃举动,在书中,谢珩伺机报复,虐了原身将近20章,甚至中期,都要拿出这件事情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