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忍着笑,非常虚伪的说:“这个李徽,真是太过分了。”
陶真赌气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裴湛,反正露的不是她,她为什么要害羞?
裴湛晃了晃手里的碗筷:“我去洗碗。”
陶真“…”
裴湛走到炕边,慢悠悠的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明明是你自己想看的,变着法的敲开我的门,给你看了又昧着良心说丑,真是难伺候。”
陶真以前就看到过一则科普,女性因为生育,胯骨会变宽,腿就没有男孩子细直,建议腿控的,性别不要卡的太死…
陶真:“你闭嘴吧。”
裴湛嗤笑:“现在到是表现的像个良家妇女了?”
陶真道:“你再不让开,我就喊人了。”
“你干什么?”
陶真发现,她今天有点腿控…
<divclass="tentadv">而且裴湛真的不怕看。
她想出去,裴湛拦在了门口:“着什么急,我饭还没吃完呢,你这么关心我,特意送饭给我,不看着我吃完,你能放心吗?”
陶真:“无耻。”
裴湛不在乎,她不可能不在乎,她肯定不会喊。
陶真道:“我本来就是良家妇女……”
到时候,这个身份就是他们的枷锁,而裴陶两家的血海深仇就是他们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
干得漂亮!
陶真皱眉:“你没完了是吧?”
陶真骂了句疯子,跑进了房间,并且很重的关了门。
“你自己心里清楚,而且你也不用嫌弃,全天下男人都长一个样……”
她想开门,可裴湛死死的抵着门。
狗日的裴湛骗她。
屋子里。
陶真盯着他锁骨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比如大把的银子,黄金,只有这些庸俗的东西,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她一向觉得,抱着银子睡觉比抱着男人睡觉要踏实许多。
她在花了十几分钟成功的说服了自己,掐灭了自己刚刚冒头的不切实际的幻想,顺便催眠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