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贱,这么贱,这么贱!”
“好端端的,非得捏造个假身份欺骗我,好玩吧。把自己都绕进去了,嗝……”
他打了个酒嗝,已经醉了有七、八分了,两手搭拉在酒坛子上,因为酒气上脸,他的脸红得惊人,连眼尾都一片艳红,瞳孔水汪汪的,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声线颤颤的,带着点哭音,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哭出来。
“活该啊你,你就是活该!”
“你不是说……不是说,爱对你来说,根本,根本就不值一文吗?”
“从前,你还口口声声说,林时桑,嗝,你的爱太廉价了,口口声声说爱师尊,其实,嗝,其实也不过如此。”
“这话都是你自己说的吧?”
“你当初还说了很多很多难听话,我都记着呢,我通通都记得清清楚楚。”
林时桑突然两手拍桌,情绪异常激动,破口大骂道:“活该!你就是活该!”
“你他妈是罪有应得!”
“死在我手上,便宜你了!”
“你从前骂我自作自受,怨不得人,这句话我今天同样送给你!原封不动地送给你!”
“白秋意,你给我听好了!你就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拍得桌面震天响,两把剑也被震得滑落下来,林时桑见状,忙扑过去,赶紧双手接住。
好像对待什么绝世珍宝一般,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是我的剑。”
“这两把剑,现在都属于我了。”
“是我的剑,是我的。”
两把剑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在安抚他,让他不要这么难过。林时桑也不想难过,只不过,他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可能是烈酒麻痹了他的神经,心脏居然没那么疼了,就是头晕乎乎的,还有就是,酒后|乱|性,突然特别想要。
算一算时间,他好像有几个时辰没跟白秋意做了。
才短短几个时辰,他就开始想了。
这该怎么办才好?
往后白秋意不在的日子里,谁帮他解决正常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