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正等着白允沫来缠她,结果好半天都没得动静,旁边的人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均匀。
居然是真的睡着了么。
“沫?”
没得声音。
转过身来,从后抱住□□的人,叹了口气,这次倒是失算了呢。
白允沫暗自窃笑,在环在自己肩下的手上咬了口:“让你敢不理我。”
一时房里便笑声不断,白允沫被子桑挠了半天痒,好不容易止住气求饶:“说好了要做正事儿的,你到底还来不来了。”
“你说呢?”
子桑身而就把白允沫正正儿压在身下:“你方才说,军帐里的床太小,手脚放不开?”
白允沫被压得呼吸时整个人不得不起起伏伏:“嗯……。”
子桑的膝盖慢慢往下到放在了白允沫膝间:“不知娘子想放成如何的样子?”
“我……。”白允沫眼神飘来飘去,慢慢就顺从地把身子放松开来:“大概就是这样……。”
看着她主动支起身子,夹着自己的腰,子桑哭笑不得,幸而知道白允沫是从楼面儿里来的。
一口咬在脖上,在她耳边轻声说:“这便来收拾你,可不止到半夜了,或而到天明呢。”
白允沫身子已然顺从地贴上去:“你喜……啊……欢就好。”
某处有景,形制奇异,横梁削骨,雨后微湿。簌簌轻抖,旖旎诱人。
风舌过粱,有小塔两座,粉玉润珠,饱而生光。
每有湿雨浮雾气息掠过,便生出另一番别致,粉玉立而显塔挺。
如是又连带得下边扶柳左右倚动,时而弓身,时而沉下提带着丰满的枝叶迎合春风。
再柳旁边下去偏生得一簇茂密的湖草,掩着小池涵泉一方。
从横粱一处带着些许湿意直往下游走的风,便慢慢往池中去
风声落地,盘卷不止,时而轻,时而紧凑,时而深重。
忽便微顿,又猛撩而上,正看湖中有倒影,无如是粉色尖塔,还是扶腰细柳,都因着这落地的在水波中摇晃不止。
涵泉平时无风之时,亦是紧闭,这时受得风潮暗涌都慢慢张开,往外渗出银色的暖水。
时间稍稍久些,就张得越发大了些,如此便有物事趁空入了去。
一声,两声,先是慢慢儿的水声,再又是连着……
白允沫咬着牙到子桑再蹭着她的脸,蹭她侧面儿脖间都是那些物事她也顾不得,只连声求着;“颜……颜……姨娘说了,这般……这般……便是应该进去的。”
“颜姨娘——教的,我可听不大明白。”子桑本已是极力忍着了,可还是想逗白允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