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去好多日了,我爹他们怎么没有消息啊?”在帐篷内的子渊开始担心了来。
一旁的翰沐心听着这话,看着子渊担忧的样子,说了句:“放心吧,他们定会没事的。说不定还没遇到敌人呢?又或者是在回来的路上呢。”
翰沐心的安慰,子渊心里还是担心。
就在这时,一声声喊声传了过来。
“回来了!”
“回来了!”
随后,便瞧见林白羊匆忙的跑了进来,原来,这喊声是林白羊发出的。
“子渊,他们回来了。”还未知晓的林白羊满脸笑容道。
一听,子渊急忙起身来,看着翰沐心与岑容还有林白羊一眼,往着帐篷外匆匆走去。
几人跟在其后。
听见林白羊喊声的孙家的人,还有晞冉他们也跟随在后,急忙去迎接。
站在军营外边,瞧见远处正有一支队伍朝着这边走来。
看着样貌,人好像并不多,但距离有些远,又未能看清他们的面容。
什么都还未知晓的子渊还有其他人都是满脸笑容。
至于他们为何回来这么晚,一是要收拾好弟兄们的尸首,二是弟兄们本就有伤亡,行走之上自然也就慢了些。
瞧见,人影愈来愈近,子渊他们的心既是激动,又是担忧。
瞧着好几人在迎接着,本应高兴的林叙白却高兴不起来,他匆匆下了马,匆匆的走了上来。
见着这些人,子渊他们觉得有些不对了,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
“春旭呢?”老爷孙志才着急的问着。
“宇鸿呢?”何宇鸿的父亲何韩盛也着急的问着。
看着他们的眼神,林叙白更咽了下,有些说不上来。
而岑闲的这时也走到了林叙白的身后。
看着他,何韩盛想起他就是经常在自己儿子身边的人,问着他或许就知晓消息了,何韩盛往前走了几步,两手抓住岑闲的肩膀:“宇鸿呢?”
怎料,岑闲的面容更加悲伤了来,眼眶随之湿润了来。
岑闲急忙跪在地:“叔,对不住,未能保护好何将军。”
听着这个噩耗,何韩盛突然觉得自己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家人已经全无了,自己的右手还没了,光靠着自己怎么生活?
想着想着,何韩盛突然身子站不稳了,正要倾倒之时,岑闲急忙扶住了。
听见何宇鸿的消息后,一旁的老爷孙志才及其家人也是更加担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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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旭如何了?孩子。”孙志才着急的问。
说又说不出来,林叙白只好摇摇头,以此表达春旭如何。
见着此,孙志才一下子忍受不了了,自己也不知晓到底遭了什么孽,三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都相继离世,如今自己膝下就只剩下二女儿了,还是已经嫁出去了二女儿,如今什么状况孙志才也不知晓。
一旁的孙家几位夫人及管家岑笙已经流起了泪水来,就连一旁的子渊、李子乔、李晞冉不例外。
虽说不是自己的爹,但自己也跟着他相处了多年,这小时候,还是旭叔陪伴着自己度过的,子渊是多么的伤心。
李子乔呢,一直把春旭当作恩人看待,毕竟,若是没有他,自己也就不会有今天,或许现在不是为着吃的而愁就是受着各种伤。
李晞冉呢,这么多年的相处,虽说本就不是夫妻,但自己一直就把春旭当成了自己的丈夫看待。
瞧着几人正伤心着,林叙白也不知该说些好,就算说,未必能够说出口,只好转过了身,看着身后还剩下大概两三千人的弟兄,吩咐来:“所有人都回去好好歇息,都辛苦了。”
一声招呼下,弟兄们纷纷走了去,瞧着面前伤心的几人,想着春旭之前说的话,林叙白只挤出来一句话:“节哀顺变。”
然后,按着春旭之前说的话,往着之前春旭所在的帐篷匆匆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