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点点头。
“不如,让姚安澜去劝劝?”兰氏问。
听着这话,正夫人范氏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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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真是个好法子,立马点点头:“好。那就让她去试试看。”
见着事情解决了,二夫人兰氏站起了身来,一手搭在一旁的婢女上:“这天色也不早了,那妹妹就先告退了,姐早些歇息。”
“好。”
虽说平时二人之间没少争吵,但是呐,这关键时刻,这兰氏多多少少还是管点用的。
“夫人,这姚安澜在松春,到这京城也需时日啊。”一旁的婢女清秋道来。
听着婢女的一语,范氏的目光全部转向了一旁的婢女清秋:“那有什么?方才老爷说了,让我想个法子劝劝,这没一天,法子就出来了,再说,这老爷让劝,没规定我们的时辰,不急。只要把她接来,什么事就好办了。”
看着一旁的婢女清秋未有再语,范氏道了来:“明日一早,你赶快去办此事。”
“好。”婢女请求应了声。
说起姚安澜呐,乃是正夫人范氏亲舅舅的二女儿,比着当今的皇后苏婉月小几岁而已,如今的这般年纪呐,早就嫁人了,这不,嫁去南中省松春府去了。
可能就有疑问了,既然是亲舅舅的女儿,为何不姓范呢?其实,在这位亲舅舅年轻之时,一次做生意,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被人遗弃还在襁褓中的孩子。这位舅舅呢,也是好心人,想要帮这孩子找到亲生父母,可是呢,找不到,有人说是她的父母跳江死去了。好心的舅舅看着她还小,便收养了,后来在衣服上偶然瞧见写着姚安澜三个字。毕竟本身就不是自己的孩子,这舅舅呢也就没有给这孩子改名,继续用着姚安澜这个名字。
至于她的父母为何跳江而死呢,说是姚安澜的母亲是个出身不好的人,而他的父亲呢本身是做生意的人,但是姚安澜父亲的父母不同意这门婚事,而那时姚安澜母亲身子本就有孕在身了。
这不久,姚安澜父亲的父母就安排了一场婚姻,欲要让这姚安澜的父亲娶富贵人家的女儿成亲,图个门当户对、八字吻合。
后边,姚安澜的父亲也是个痴情之人,情急之下与着姚安澜的母亲私奔了。但姚安澜父亲的父母并未有放弃寻找,命令家中的下人尽力找回。
在一次私奔中,被着那些下人在一大块玉米地中被包围了,而那时的姚安澜母亲已经诞下了姚安澜,但还年幼,不想让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就将这孩子用着周围的稻草掩盖了来,好在这孩子也睡得死死的。姚安澜的父母呢也不想被抓回去,二人便冲出包谷地,往着附近的江跑去,跳江而死。
见着跳江了,许久没冒出个头来,那些下人这才回去。而在玉米地之中的姚安澜呢突然放声大哭了来,也就是在这时,被着范氏的亲舅舅所听见了,才有了后边的故事。
几日后。
“吁~”
一辆马车停在了苏府的门前。
看着这还算艳丽的马车,不像是平民百姓,一看就是当官的或者是做生意的马车。
苏府的门前,站立着的是正夫人范氏。
这时呐,车夫从马车上下了身来,在马车后将小楼梯拿了过来,放在了马车前。
随后,瞧见从马车厢中探出了个脑袋来,这身子有些小,这样貌很是不同,穿着呐并未有多艳丽。
其实,这人不是姚安澜,而是个婢女而已,这后边的才是。
瞧见,婢女先走了出来,两腿站立在这小楼梯上,手呐往着车厢内伸,拉着一双稚嫩的手往前挪动,随后瞧见一个脑袋探了出来,这头发呐还很漆黑,头发上戴着的头饰并不多。这再看,瞧见身子的大部分走出了这马车,暖暖的阳光下,瞧见这脸上呐还很稚嫩,也挺白。
这转了头,转着身,在婢女的扶忖下,瞧见了这清晰的面孔。
这面孔呐,长得很是漂亮,单单看着这脸,就莫名的觉得有些可爱。
“姑母!”姚安澜喊了一声。
正夫人范氏急忙往着前走了几步来,看着这姚安澜呐,脸上呐笑容满面的:“这一路累坏了吧?”
姚安澜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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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没呢,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