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了。”
听后,知县于文彬方才睁开眼来,看着刑场周围已经挤满了人群,看着面前的香确实已经燃完,哈了口气,眯了眯眼睛,将身姿坐好了来。
接着,只见知县于文彬伸手往着面前竹筒里拿了一块令牌来,瞬间脸上威严了几分。
“时辰已到!行刑!”一声大喊声后,那块令牌仍了出去。
听见命令声后,那些一个个屠夫端起一旁凳子上摆放的一碗酒水来,大饮了一口,随后将口中的酒水喷向了大砍刀上。
看着自己要去了,妻子许以菱看向了刑场一旁光着身子被绑在柱子上的丈夫何韩盛,顿时泪流满面。
何家老爷紧闭双眼,头纹丝不动的放在断头蹲上。
随后,屠夫将大砍刀挥去,只见一个个人头落地,溅起了血。
见着如此场景,十一岁的子渊害怕的闭上了眼,拉着旭叔的衣服:“爹,不看了,放我下来吧。”
听后,春旭把子渊放了下来,看着子渊害怕的面孔,但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说最害怕的还是刑场一旁的光着身子被绑在柱子上的人。
这时的他,并未向台上的家人死得那般痛快,等待他的将是比台上的将是更为残酷的刑罚。
瞧见,他的面前站立着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此匕首不大,说小呢,确实是有几分小。
另一人呢手里拿着本书,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随后,此人手一挥,那手握匕首的人刀子开始动了起来。
那刀子毫不留情的往着柱子上的何家老爷之子何韩盛割去。
只见,一刀刀的肉被割了下来,鲜血淋漓,可吓人了。
此刑罚便是凌迟,听闻,此刑罚便是百姓们空中所说的千刀万剐,受此刑罚的人并未立即死去。第一天规定割多少刀,第二天再决割定割几刀,一刀接着一刀割,直至最后把人折磨而死。
不忍直视的百姓们皆一个接一个的散去,刑场之上未走的人大概也就只有那些胆子大的人了。
“爹,我们回去吧。”子渊道了一声。
看着人也越来越少了,再想着让子渊见见世面之时,春旭有些犹豫了来。
“旭叔,咱们这走吧。你看看,那有多吓人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郑锤道了一语。
听后,再看着子渊被吓的有些不轻,春旭只好应了来:“好,那咱们就回去。”
此刻,刑场周围的百姓又走了些许人,没走的应当是胆子最大的人了。
然,真以为这人群中就没有胆子小的人了吗?
那你就错了。
此时,一位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男子正站立在这人群之中,他还是那个何家的二少爷何宇鸿。
只是,此时的他瞧见父亲被行刑的模样,泪水止不住的哗啦啦掉落了下来。
幸好斗笠前有着一层面纱遮住了自己的面孔,要不然说不定二少爷何宇鸿就被人认出来了。
想挽救却又无力挽救,想跪下磕个头却又怕被百姓识出,谁也不明白他的苦衷。
若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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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禁海令还未实施之前,将锦缎卖至海外都可以放心大胆的做,官府是不会管的,可如今却因为一条禁海令,自己的家人为了自己赔上了一家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