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忍呢。
陈舒婷立马表演平地摔,那动作浮夸的紧:“哎呀,白玛,我摔倒了,需要你扶才能起来。”
白玛觉得她养了两个小孩,被扶起来的陈舒婷对着小官嘲笑,小样,你输了。
这就是张拂林和白官的第一次见面,那个襁褓中只见过一面的小孩长大了,相当的娇气,那能叫伤口吗。
所以这父子两个没有危险的时候父亲最危险来了。
张拂林满眼都是白玛,小官就看一眼,伤眼,至于那个占他老婆便宜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小孩就是跟他学坏的。
陈舒婷:。。。。
白官:。。。。。。。
看着眼前拥抱的两人,真的,这里还有两个人呢,你们睁眼看看。
不过想来也知道是张拂林,那个狗东西。
没办法,看不顺眼闺蜜老公是一种本能。
小官生气了,使劲的推搡着张拂林,“泥奏凯,你是谁,干嘛抱我阿妈。”
就这么一个小豆丁,圆圆的脸蛋,力气还不小,还不算没用。
气呼呼的样子,看的陈舒婷好笑死了,呀呀,你死对头来了,她就在一边看戏。
小官的人生中没有见过太多的人,毕竟外面坏人太多,陈舒婷和白玛也不想让小官见那些人那些事,她们希望,小官的世界是美好的。
这样的美好最好是一辈子的。
这个男人让小官感受到了威胁,他会抢走阿妈的,怎么可以呢,走开,必须走开。
张拂林俯视他,眼神鄙视,小豆丁跟我抢老婆,你做梦。
略带嫌弃的开口道:“我是你父亲。”
“骗人。”
小官才不要父亲,父亲不是好东西呢,干妈跟他抢阿妈就算了,再来一个人,他忙不过来。
不管愿不愿意,这两个针尖麦芒还是得听话,4个人中,白玛最大。
一个不愿承认的父亲,一个不愿意承认的儿子。
当天晚上,小官就被扔出来,只能跟干妈睡觉,吐槽了半夜才睡着,梦中还在喊着,泥奏凯,阿妈是我的。
早上起来,没看见阿妈,还哭唧唧的问干妈,是不是那个男人欺负阿妈了。
陈舒婷尴尬,这个怎么说呢,也算欺负了呢,也不算欺负呢。
看着那个满足的男人就翻白眼的陈舒婷还得想什么借口哄小孩呢。
狗东西,不能轻点折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