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说:“看过哆啦a梦。”
但是想想,她也有很奇怪的地方,哆啦a梦的道具很多,可人们记得的似乎只有:任意门、时光机器、竹蜻蜓
想来想去,随便乱想
也许是很多人都有想飞到过去推开某扇触不可及门的瞬间
旅行很快结束了,尤烬投入了工作,她开始教苏沁溪怎么上手,苏沁溪一学就会,也就一个星期出师不用她带着。
她们合力拿下了大方案,直接离开主公司去了分公司,成长的速度惊人。
搬离的时候,苏沁溪拍着尤烬肩膀,笑着说:“你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俩可是搭档,你这眼神恐怖的,好像要折了我的翅膀。”
尤烬摇头,她回去对镜自照,什么眼神,她怎么看不出?她反复看,反复看,依旧看不出什么。
她开着车出去,路过前面邻居家,她只听到狗吠声,黑色的立耳小狗趴在地上看她。度家大人都不在门口,也只有那只狗望着她,模样可怜兮兮的,求她带它去玩。
可惜小狗不会说话,不然尤烬会想,它喊的是小烬小烬。
度清亭确定不回来了。
真好笑。
度清亭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她从小就知道她们不般配,度清亭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跟她那样的小孩交朋友完全是浪费时间。
可是。
如果知道自己蠢就不能安心当一条狗吗,当一个供她玩乐的玩物,不会学习不会优秀,那就好好堕落啊,当个彻头彻尾的傻瓜蛋,学会怎么摇尾巴、学会怎么咬着绳子求她摸一摸就好了。
为什么求财。
总不能跟佛祖说。
求你了求你了,让那个傻瓜蛋这辈子都不要爬起来,干脆把她变成狗,一辈子对我摇尾乞怜算了。
那她一定会像训小狗那样表扬她。
“youarereallyagooddog”
尤烬坐在车子里,看着那条黑色的小狗从门缝里往外挤,它的骨骼太硬了,不像是小猫那样是水做的,它疯狂地往外挤把身体都挤变形了。
耳朵上的纸杯掉了下来,但是它挤出来的瞬间就颠颠跑过来,爪子拍着她的车门。
尤烬把车门推开,小狗跳上来了,她把小狗带了回去,随便拿了个铁笼,小狗就跑了进去,吐着舌头眼巴巴地看着她,趴伏着露出自己后颈。
尤烬说:“乖狗。”
夜里,她把烟搁在桌子上,放的位置不好,也是不太熟练,烟掉下来给她的身上的裙子烫了
个洞,直到灼烧了皮肤,她才缓慢的回神感觉到了痛。
这段时间实在倦怠,倦怠她又抽了根烟,她望着窗外,翠绿的一片,可是如她像是冬季来了。
之后,柳苏玫提着她的裙子,问:“怎么上面有个烟洞。”
柳苏玫比尤卿川更不好糊弄,她不接触商场,所以不相信一些人为编造的巧合,尤烬想自己需要一些私人空间了,她说:“有点烦和抑郁,所以烧了一根烟烫了烫自己。”
“什么?”柳苏玫震愣,尤烬转过身下楼,柳苏玫立马追过去问,尤烬耐着性子说:“没事,我和苏沁溪准备出差,明天就飞。”
“小烬,你是不是……”
“别试探了,”尤烬说:“您这样反而让我觉得丢脸。”
“试探是代表有什么,可是,从来就没有什么。之前不阻止您,是我想要有点什么。”
从度清亭看医生那天起,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病理性脸盲了,所有剧情开始发生偏移,甚至她经常能从她妈怜爱的眼神里看出来一种否定。
尤烬那时候很难受,在某个夜晚她深深拥抱了度清亭,度清亭还是无所察觉,天真地说:“小烬,你很难过吗,那你抱抱我吧,以后你难过我总给你抱。”
她还摸摸她的头,说:“小烬,不难过了啊。”
如今,都没有了。
度清亭在国外待了两个月,家里办手续,她准备入学。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她妈再生气也不能把她提溜起来打,甚至知道高考压力大,她精神难以承受,怕她想不开贴心的安慰了她两句。
度清亭端着烟灰缸去窗户那里站着,由着她妈她们帮自己收拾东西,她倒是想听她骂自己,她直勾勾地看着她妈,想看出点什么影子,可是,终究看不出来和尤烬有关的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