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些许施舍了!”
短剑在双刃斧的斜挑中刺出,端吾雄不屑的道:“这就是你们谋害旧主,背叛宗门的理
由?即使养一条狗,也做不出此等反噬倒陷,恩将仇报的逆行,简直无心无肝,卑鄙之极!”
鲁上远怪叫着:“小畜牲,你竟敢辱骂老子们?”
端吾雄身滚猝转,剑掣斧掠,语声是又冷又硬:“不止辱骂,还要惩罚!”
三钩铁爪飞荡纵横,鲁上远昂烈的大喊:“弟兄们加足劲,今晚上非把这干‘金家楼’
的余孽歼杀灭绝不可,他们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撑持不下多久啦……”
打斗声与吼叫声早就传到松林另一边的李玉文耳中,他知道要想调回鲁上远的人合围易
尔宽之举已行不通了,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不禁令他暗暗担忧起来--
他们的情报并没有失误,他们晓得对方隐伏的所在及人数,甚至更清楚是哪些人,问题
是,在对方实力的估计上似乎发生了差错,以他们原先的推测及研判,大大不该出现这样的
形势才对!
负责围袭松林伏敌的这批人,是李玉文自己,加上他属下最得力的两名骁将:“大郎”
包盛昌、“小太岁”季斌,另外还有“皮肉刀子”杜全、“扫天星”尤奴奴门下的两位高徒
“孔雀屏”白倩、“凤凰翎”舒亦萍,以及“金家楼”
原来“星”字级的大把头“赤眉”鲁上远、三把头“铁戟”应忠,再加上曾为“金家楼”
二当家近卫的郝成锦,与“紫英队”首领“响尾鞭”商弘全军配合,这样的阵仗,估量应可
对付得了费云与金步云、申无忌他们一干老弱残兵才是;然而,眼前的情形,却完全不是那
么回子事,尽管敌寡我众,人家却个个用命,只一交锋,己方的阵脚竟然已有了动摇之势!
李玉文忖度双方的战况变化,越想越觉得不妙,直到如今,敌人才只出现了一半,而他
这边业已招架吃力,一旦全部投入战圈,场面岂不更险!
思量着,他猛一咬牙,决心豁开来拼上--
无论如何,用个“拼”字诀,总要比到头来干耗着受折损强!双目暴睁,他拉开嗓门吼
喝:“大伙并肩子往上围杀,能放倒他们一个就早放倒一个,别盼着磨蹭,这里全得靠我们
自己,我们不下狠手,对方也必然宽容不了我们!”
打得那“大郎”包盛昌与“小太岁”季斌团团乱转的费云,在他身形腾舞,月牙铲的冷
电掣闪中,峭锐的语音恁般寒酷的穿透过李玉文的叫嚷:“‘金家楼’的孤军不惧,精神长
存,誓歼叛逆,决惩奸妄,且看你们这干蠢贼歹恶之届,能有哪个活出命去?!”
李玉文双手的金斧一紧,形容狞厉的道:“姓费的,眼看着你就要授首当场,居然还敢
大放厥词,做你的春秋好梦?”
月牙铲挥掠于极为微小的幅度里,而四柄斧头便都分向四个不同的角度荡开,费云暴烈
的叱道:“你要算个混世面的角色,就也一头撞进来松活松活,光是打发你手下这两个不中
用的废物在这里耗时间,对你而言,不过落得窝囊罢了!”
李玉文阴冷的道:“该到收拾你的辰光,我自会动手,姓费的,你激不动我!”
身形侧旋又回,月牙铲伸缩之间,再度逼得他的两名对手退避不迭,费云昂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