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从小接受的是一夫一妻的教育。没想到到了这里,才七八岁的年龄,居然就让人给惦记上了。
这惦记就惦记了吧,居然还被直接给惦记进人家的房里去做个没名没份的通房、小妾!
不过这会这段老太爷的声音对孙灿烂而言犹如天籁,有了这个老太爷出面,想来自己暂时可以无忧了。
这段家虽然才去了京城几年,不过想来段子轩的大哥极得上面重用,连带着这段老太爷的声望也是水涨船高,这段老太爷一出手,原本对段子轩并不算十分恭敬的黑衣人,脸上顿时生恭敬之色,心里萌生了退意。
孙灿烂在心中猜想着这段老太爷在京城是个什么样的人,想来想去也就觉得应该是个闲来无事好打不平之人。
今日这事看起来完全就像是那韩家婆娘急于报复所致,那么好打报不平的段老太爷自不会袖手旁观。
其实有些事孙灿烂并不知道,那段老太爷的长孙,段子轩的大哥段子琪,如今正是京城最高位上那位眼中的红人,正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
那段子琪无论在官场上还是江湖之中都有一些非人的手段,因此在新月皇朝暗地里都流传了这样的一句话:得罪谁都别得罪段子琪,否则不丢生命也会脱层皮。
而那段子琪又是个对段老太爷十分的孝顺的人,那么如果得罪了这段老太爷,可就比得罪段子琪本人下场更惨。
只是这样的事对于穿越人士孙灿烂以及远离京城生活沿赵家,自然是不可能知晓的,否则以赵婶子那小心谨慎的行事风格,别说与段家合伙做生意,可能连替段子轩做手套这样的小生意也不敢接了吧。
这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段老太爷这话一出,虽然只是漫声询问孙子,没有丝毫针对黑衣人的意思,可是却让黑衣人顿时萌生退意。
黑衣人虽说对孙灿烂的疑心并没有完全消除,可他们的确不会直接对上段老太爷,只见那黑衣首领对段老太爷抱拳恭敬作揖,嘴里高声说道:“原来是段老太爷,失敬失敬!不好意思,只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那头领又对着段子轩作了个揖:“段公子。耽误了您的事情,是某人的过错,等段六公子回到京城,我们应该也已经办完事儿回京,到时一定置办一场席面为今日之事向公子陪罪。”
说完对着那韩家婆娘就是狠狠的一眼,领着黑衣人很快就退去远走不见了踪影。
等到黑衣人迅速退去,赵婶子提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腿脚一软,要不是赵黑牛在身边扶着,说不定就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那几个黑衣人的气势对她而言实在过于强大了些。
那韩家婆娘见黑衣人退去。她也欲要脚底摸油开溜。可今日她让赵家人吃了那么大的一个闷亏,赵二虎又岂容她如此轻易地就离开。
新仇旧恨一起算,只见赵二虎跨前一步猛地挡住了那婆娘的去路,指着那连连后退的韩家婆娘咬牙切齿道:“这样就想走?以前你害了俺大哥。俺们看在韩大叔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没想到你不但不反省,反而变本加厉暗害俺家……你这婆娘怎如此恶毒?”
今天这婆娘摆明了是要置山花妹子和他们赵家于死地,再看看黑衣人走后抱着头蹲在地上独自黯然伤神的赵大虎,赵二虎气得指着那婆娘步步紧逼,只觉得啖其血,吃其肉,寝其皮,都难消他心头之恨!
原本蹲在地上的赵大虎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吓得那韩家婆娘差点尖叫出声。
赵大虎却看都不看那韩家婆娘一眼,伸手狠狠抹了把自己的脸,一把拉过赵二虎的手,沉声说道:“二弟,让她走!你就算打了这样的人。也只是脏了你自己的手!恶人自有天收!”
赵大虎的语气中有淡漠,有释然,也有一丝淡淡的悲哀,让人听着感到无比的心酸。
看来赵大虎那个韩家的妹子的确是有些感情的,否则不可能会有如此的表现,不过想来通过这一次对那韩家的妹子是真的彻底放开了吧。
“大虎说得对,让她走!不过韩家的,俺今天把话丢在这里,俺赵家不会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羞辱和陷害,俺家山花侄女也不是你可以随意宵想处置的。
你对俺赵家有什么不满尽管冲俺来就是了,俺侄女已经成了一个可怜的孤女,不过是依附于俺这个做大姑的讨个活路,她初来乍到,何至于你如今日这般对她赶尽杀绝。
这样的事俺不希望有第二次,如果再有下一次,俺不介意替韩大哥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赵婶子这会有些缓过劲来了,接过赵大虎的话,对着那韩家婆娘掷地有声地说了这样一番话。
看着那韩家婆娘灰溜溜地扭着肥硕的身躯远去,赵黑牛对着段家祖孙深深一揖,感谢他们的仗义相助,今天要不是段家祖孙先后出手,断无可能如此轻易就过了关。
段子轩略略避开了一些,那段老太爷则十分平静地受了赵黑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