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各地脱帽子,你们薛家过不了多久就能从真正意义上摘掉帽子了。”
薛父愣了愣,久久不能平静。
他们受了那么多苦,终于被国家看见了。
薛家人相视一笑,终于要从过去的岁月里熬出来了。
陆母和陆佳佳晚上下厨让大家好好吃了一顿。
薛彦一直没吭声,陆佳佳却知道最想摘帽子的就是薛彦。
他承受的最多,年纪轻轻就开始养家,被人嘲笑过,唾弃过,撑到了现在。
陆佳佳把白团往薛彦怀里一放,白团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睛,试探性的问爸爸,“还能骑大马吗?”
薛彦:“……”
他吐出一口郁气,该过去的都过去了,老天爷够怜惜他。
把陆佳佳偿还给了他。
“骑。”薛彦熟练的把白团举到了头上。
白团高兴坏了,手指抓住薛彦的头发,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笑声。
过了几天,薛父在家闲着没事,想找点药材给儿子儿媳妇补补,没想到脚下一滑,人滚了下去。
他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脚崴了。
薛彦赶忙过去,薛父脚腕刚被正过,疼得呲牙咧嘴。
他觉得丢人,急忙道:“没事,就是脚崴了一下,过几天就没事了。”
男医生没吭声。
等男医生出去,薛彦也走了出去。
男医生提着医药箱,压低声音:“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从山上滚了好几圈,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尤其是他年纪大了,早年也受了点苦,现在得好好照顾,还有他的腰……”
薛彦点了点头。
陆佳佳作为一个儿媳妇不好贴身照顾,只能尽量做好吃的送过去,薛彦倒是住过去照顾薛父。
天气越来越冷,穿着棉袄走出去都打哆嗦,陆佳佳不让白团跑出去玩,小家伙非闹着要跟哥哥打雪仗。
她回去给薛父做饭,过了半个小时后叫白团回来。
白团小脸跑的有些红,陆佳佳看着他吃完饭,陪着他回屋睡觉。
她不困,一边看着书一边看着白团。
过了半个小时她发现有些不对劲,白团的脸越来越红,她赶忙伸手碰了碰额头,有点烫。
“白团,白团……”陆佳佳连忙叫着陆母去村诊所。
问题不大,就是在外面玩的太疯受凉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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