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然这么“不乖”的李姝色,沈峭完全束手无?策,他有些无?措地看着李姝色,突然脑袋一热,端起药碗往嘴里灌了一口。
随后,扳正李姝色的下巴,在李姝色惊讶的眼?神中,俯身覆上她的唇。
李姝色的眼?睛倏地瞪大。
那药汁顺着她被撬开的牙齿,顺着喉管而下,她不自觉地吞咽着,药汁的苦味瞬间在嘴巴里蔓延开,李姝色的眼?眶又?红了圈。
直到她把药都吞咽下去,沈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看到她的唇瓣留有残存药渍,他舌尖替她抹去。
李姝色声音都哑了,无?助地哭诉:“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这药真的是好苦,小说里说的,嘴对嘴喂药,连药都是甜的,都是骗人的!
沈峭满眼?怜惜,伸手摸摸她脑袋,像安慰幼兽般安慰道:“乖乖喝药,舍不得欺负你。”
骗人,李姝色抓着他的手,报复地掐着他的手心,娇嗔道:“我说了我不喝药,你非要?我喝,大混蛋!”
她没力气,掐得一点都不痛,跟小猫饶掌心般,沈峭任由她发泄,却极固执地把剩下的药送到她嘴边。
李姝色顿时又?泄了气,残留的苦味在她嘴巴里蔓延开,苦得她都开始反胃,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求情般问:“可不可以不喝了?”
“不成?,”他语气不容拒绝,“这药必须喝。”
像是有威严的大家长,训自家孩子话般,李姝色直接耍赖:“刚刚已经喝了,药性已经起作?用,不需要?再喝了。”
听着她这毫无?道理赖皮的话,沈峭笑出声:“药要?喝完才有效,乖,我让裴相准备了蜜饯,等你喝完,就给你吃好不好?”
李姝色哼哼唧唧,小半碗的药愣是大半天,才终于给喂了下去。
沈峭后背出了层汗,阿色从小就不爱吃药,小时受寒也是这般,哭着赖着就是不肯喝,爹娘心疼她,不肯下手劲去喂。
他不一样,等爹娘将药搁置在桌上晾,让她缓缓再喝的时候。
他就抄着药碗,直接扒开她的嘴,咕噜噜地给她灌了下去。
当然了,这么做的下场是,她吵了闹了小半个月,他都没能好好习书。
这点,阿色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
他拿着颗蜜饯,递到她嘴巴,李姝色秀气地张口咬下,舌尖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指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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