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不需要。”
“脏!你的东西很脏!”你崩溃地说。
无相看了你一眼,他平静地说:“你已经是我的鬼奴,我射给你的东西,你的身体会吸收。”
信息量太大,你消化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你定定地看着和尚,声音哽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好端端在棺材里睡着,被你这么对待,我为什么不能问?”
“因为如果你不听话,我会让你魂飞魄散。”
他的目光又冷又淡,让你心里瞬间充满寒意。
你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受制于人,你不得不妥协,你再也没多嘴问过他任何事情。
你们在这家旅馆住了下来,每一天,无相都会喂你三支香,也会在你吃饱后操你一次。
一开始,你以为无相只是一个无耻的淫僧罢了,但除了吃斋饭和操你,他一直在打坐念经,背脊直挺,不见一丝懈怠,你甚至在某些时候能够看见他周身泛着浅浅的金光。
也可能是你的眼花了。
这种混账怎么可能得道?
你隐约觉得无相绝不简单,于是下意识躲他更远了。
无相并不限制你在房间内的行动,多数时候你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往窗外看。
这家旅馆在一个小城镇里,车流量不大,经济也并不发达,居住着很多本地人,摩托车、三轮车经常会哐哐地路过,发出吵闹的声音。
不远处就是一个居民楼,经常有小孩子在阳台那里玩耍,你有时会看着他们发呆。
有一次,一个孩子将纸飞机丢到了你所在的窗台边,你拿起来,正想给那孩子丢回去,就听见那孩子惊恐地说:“妈!!!!纸飞机自己飘起来了!!!”
你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放了手。
那纸飞机晃晃悠悠地顺着风飞到了楼下。
小孩儿的妈妈听见尖叫声赶过来,看见这一幕,拍了拍他后脑勺,用方言骂他:“大惊小怪,没见过风啊?”
你再一次意识到,你是一只鬼。
你们在这里住了七天,第八天的清晨,无相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带你坐上了车开车的司机也看不见你,一路上只跟无相交谈,完全没意识到还有你这个鬼在车上。
车开了大约三个小时,将你们带到了成都的郊区工地里。
这里有一片正在拆迁的房子,拆了一半,另一半还没动工,空地里停着大型挖土机,四周杂草丛生,颇为荒凉。
一个西装革履,左手腕一支劳力士表,右手腕一串佛珠的男人站在路口,看见无相下车,满脸慌张焦急,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迎上来:“大师,可算把您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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