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唇角的笑没了,看向窗外。
五指被刑珏扣着,指尖虚虚的朝上,隐约有些泛凉。
“孩子最好的出生时间,应该是在俩人最相爱的时候,亦或者是……想好好经营这段婚姻的时候。”
司瑶的这段呢喃是无声的。
刑珏没听见,目光灼灼的迎着傍晚的晚霞,踩着油门朝家里奔走。
司瑶在家过起了安静的生活,不怎么出门。
刑珏怕她闷,将小卧室和书房打通,在他的书桌旁边放了一台标准的书法台。
他记得刚流产那会,司瑶很喜欢书法。
司瑶看见书法台的时候怔松了一会。
刑珏显摆:“这是我找人买的最好的宣纸,人工研制的墨汁,等怀孕了你也可以一直写。”
司瑶朝前走了一步,手指摸索过面前的一切,笑笑:“挺好的。”
只是……
司瑶:“我不喜欢书法。”
刑珏微怔。
司瑶:“开玩笑的。”
司瑶拎起已经润色过的毛笔,横刀阔马的提了一横。
片刻后收敛了。
换了小篆刻笔,端正的写奶奶教了她七年,她练了七年,用来压她脾气的小篆。
刑珏:“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司瑶不假思索,让开身子,让他看横刀阔马一横下标准的,端正的,端方的‘刑珏’。
上一次从司瑶的笔下看见‘刑珏’二字,是司瑶写取消婚约的帖子。
司瑶摆在书房里的,厚厚的一扎。
刑珏半夜睡不着,起来坐在椅子上看了好半天。
那会的心里酸的掉牙。
这会……
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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