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邓妈妈说,“我去叫个大夫来,等夫人睡醒了,无论如何都得把把脉!”
邓妈妈都盘算好了,哪知萧羡鱼这一睡便是整整一天,沈珩都醒了出去办完事回来,也没见她有醒的迹象。
担心她会饿坏,秀月在厨房熬了浓稠的小米甜粥摆在案面上。
沈珩犹豫着要不要硬把人叫醒,吃点东西垫垫,接着再睡,青杨又在门外说有事禀报。
“夫人封了诰命,京城足足刮了一天的风,按理说这样的荣耀足以平抹夫人以前任何不佳的名声,可偏偏有人在背后推动另一个流言,说…说夫人得了诰命又如何,也是个子嗣难有的空壳这明显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思。
沈珩面无表情,好像根本不在乎这样的流言蜚语,但不代表允许有人故意这么编排自己的妻子。
那明明是她用命换来的赐封,九死一生,何其艰险。
他冷哼说道:“这个金斓公主,也是时候抓个机会收拾收拾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争斗(二)
京城,李府。
院子里凌乱不堪,房内更是一片狼藉,好几个小厮与婆子在翻动李淮生就坐在这杂乱中,面沉似水。
他的小厮最后递上了一张纸。
李淮生瞄了一眼,看出是个方子,但是这个方子比较独特,上面只有一味药,有具体的研制法子,还有一个注释:小量使用,日积可溃。
李淮生倦容难去,招手将候在院外的郎中叫进来,那郎中哪里见过这抄家一样的场面,蹑手蹑脚过去。
李淮生问他:“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药?”
郎中有点年纪了,拿着方子对着有光的地方看了看,一边说,一边摸胡子:“斑蝥…哎呀,这是一种南方独有的虫子,辛、热、大毒!破血消癓,功毒蚀疮,引赤发泡”
“别掉书袋子。”
“噢噢…意思就是这种虫子可药可毒,但毒的作用大于药,它晒干后需要配醋使用,不然会烈性很猛,能使皮肤溃烂,不过这上面写的研制法子更刁钻,加上这注释,好厉害的用法…”
李淮生失望地闭上眼,“给我找到这东西。”
郎中为难:“这是平日里见不着的,难找。”
一旁小厮塞了一袋银子过去,李准生说:“够吗?”
郎中忙点头:“我这就去。”
“还有,今日在李府看到听到的一切,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郎中放下方子,很识时务:“知道,知道,李大人放心,我先去忙了。”说完跟着小厮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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