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咏春的身体开始渐渐颤抖起来,苏晨能感觉到,师叔这反映还真挺强烈的。
“师叔,这药膏效果不错吧。”苏晨自信地说道,这是他的独门配方,不出三日,伤势就能完全痊愈。
见师叔没有说话,苏晨又从瓶里倒出了一点药膏,这一次,苏晨改用整个手掌开始在师叔的臀部涂抹,看着轻轻颤抖的翘臀,苏晨的手感跟眼界,都是有了质的提升。
“这次会不会好点,师叔。”
翎咏春真想回头一巴掌甩在这小师侄的脸上,不过苏晨的手很轻也很柔,力道恰好,这已经让翎咏春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没有过爱情滋润的女人,可想而知,如今被一个异性在自己的私处轻轻的揉搓着,尽管只是在上药膏,但是翎咏春早已经洪水泛滥了,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她心里有抗拒,却又不想苏晨的手离开她的臀部,那股快感,是久违了二十年的兴奋。
都说三十猛如狼,四十猛如虎,这句话一点也不为过,即便是翎咏春这种贞洁烈女,也忍不住有种放纵堕落的快感,苏晨爱不释手,药膏甚至都已经被他抹进了翎咏春细小的毛孔里,但是仍旧没有撒手的意思。
翎咏春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着,异性触碰的兴奋,让她这个久未有过感情生活的女人,已经有些控制不住,难以自己,翎咏春恨恨的想到,你还有完没完了?那种刺激,不是她自己的双手能带来的,翎咏春也不例外,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过自慰的经历,不愿意再让男人接触自己的身体。但这一刻,她知道自己需要一个男人,真的特别特别需要。
苏晨最终还是停下来了,因为再揉下去,连他自己都过意不去了,这手感,这弹性,苏晨感觉自己彻底变得邪恶了,轻轻的将师叔的裙子拉了下来,最后还忍不住看了一眼那紫色的丁字裤。苏晨暗骂自己混蛋,喜欢翎茵,但是却连她的母亲也是自己的师叔都不放过,这还是人吗?但苏晨的眼睛跟手,总是不听使唤。
翎咏春的眼中含着泪水,缓缓滴落,苏晨没有意识到。
“师叔,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苏晨说完,准备出去,但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师叔在擦拭着眼泪。苏晨不知道这眼泪中究竟包含着什么,但他清楚的知道,师叔这么多年一个人走来,真的很难,没有任何男人帮她,没有人为她遮风挡雨,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被认为是南阳市上流社会的一支交际花,被不少人唾弃,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少辛酸,是需要跪着走完的。
她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怜悯,她就是她,高傲冷漠,却又心地善良。
苏晨开了门,却没有走,翎咏春咬着嘴唇,静静的抽泣着,哽咽,泪眼婆娑。
二十年前,翎咏春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就是将这一双女儿带大,抚养成人,这二十年,身为一个单身母亲,她吃过的辛苦,没人能懂。
二十年后,她受尽孤独,蓦然回首之时,记忆中只剩下一片断壁残垣。
苏晨坐在了翎咏春的床边,翎咏春缓缓抬起头,哭的跟个泪人,精巧的鼻子微微一皱,看向翎咏春。
“累了,就休息一下,没有人逼你跑向山巅。没有伞的孩子在雨里必须拼命奔跑,那都是扯蛋,你可以找一个避风的港湾。”
苏晨望着沉默的翎咏春,此刻的她,显得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入怀中,去安慰,去体贴。
“师叔,我的肩膀未必有多宽,但至少可以帮你遮风挡雨。”
苏晨严肃地说道,他不想看到师叔这么难过,他的确对师叔有些色色的依恋,但更重要的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是他为数不多几个可以将心跟后背交付的人。苏晨不忍心,更不能容忍他在乎的女人饱受折磨,对于翎咏春,他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不似爱情,却胜似爱情,不是亲情,却胜似亲情。
“你还想保护我,傻孩子,师叔没事。就是想起一些过去不开心的事情。”
翎咏春舒展眉毛,努力露出笑容,说道,缓缓的坐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坐在床边。
“可是看你这样,我心疼。”
苏晨说道。
翎咏春浑身一震,眼中的柔情逐渐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更为复杂的神情。翎咏春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他是自己的师侄,绝不能胡思乱想!
“不管你愿不愿意,以后有再大的风雨,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扛,我是你的师侄,但前提,我也是一个男人。”
说完,苏晨冲着翎咏春淡然一笑,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翎咏春怔怔的望着那道走出她房间的背影,她多想一把抱住,心思百转,瞬间倾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这一夜,她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