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词!
秦宛宛惊慌羞臊得无以复加,整个人僵成了一块木头,眼睁睁看着江词走到面前。
江词弯下腰,掂一掂悬空垂下的饱满奶肉,又在红烂的乳尖上捻了两下,谑浪一笑。
奶子挺嫩。操起来怎么样?
火热的手触到身体的一刹那,她像是被烧红的炭烫了一下,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刹时激起一层鸡皮,厉声尖叫道:你走开!别碰我!
江谌,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
一声声央求和呼叫像是天鹅的哀鸣,回荡在宽阔的室内,并无一人理会。
自己试。
江谌神色淡淡,退开两步。
江词啧了一声,慢慢地绕着圈,观赏刑凳上的裸女。
女人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莹润,漆黑镣铐衬得四肢越加纤长,细嫩的大腿根上勒着两道乌黑铁环,被分得极开,展露出腿心嫣红湿润的牝户和肛穴,发情母兽一般高高翘起,诱惑着雄兽骑上去肆意交媾。
粗粗看去,她身上并无多少情欲肆虐的痕迹,只唇上一行齿迹,颈间两三点红痕,杏眼莲腮,奇芳绝艳。等再细看她胸乳和下阴处,却分明已经被玩烂操透了,那嫩桃尖儿被吸破了皮,露出里头香甜的赤肉,软肥的蚌肉半泡在冰浆里,湿淋淋一塌糊涂,肿胀的花唇最是可怜,被磨成了血红的两片,拉扯得半开半合,一股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一突一突地往外冒。
江词挑了下眉,看向江谌。
内射?
江谌语气十分平淡,昨天给她打针停了月经,你可以随意。
江词不禁又看他一眼。他这个大哥一贯金尊玉贵,偶尔玩一回女人也是百般挑剔,更别提射在里面,眼前的M级一副娇弱样儿,小逼倒会勾人。
而男人腿边一直哭求不停的秦宛宛忽然没了声音。她半抬着身子定在空中,呆滞地看向江谌。婆娑泪眼中他的身影似乎化作了一头恶兽,铺天盖地向她扑来,血淋淋撕开温热的胸口,腔子里心脏嘭嘭地跳着,和那轮清辉一齐滚落在地,被践作亿万齑粉,永劫不复。
她轻轻颤了一下,甚至没有感觉到疼。
清澈的瞳仁亮得好似水洗过的星星,破碎的心头洒满新月的残屑,仍有微微光烁。她仰头直直地望着江谌,声音都在颤抖。
为什么?你说你喜欢我
江谌长身而立,微笑了一下,清风朗月的模样,说出口的话却恶劣至极。
我是喜欢你。
也说过要你一辈子在我身边,作为玩具。
最后的光灭了。
黑洞洞的心口只余劫灰。
秦宛宛脸色雪白,她死死盯着江谌,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四肢上的铁链止不住地轻轻振响。仿佛过了一万年,她终于从喉间发出一个声音,那声音惨烈入骨,像和着心腔里的血和灰。
你卑鄙!
俊美无俦的面容上一派自若,江谌无所谓地弯弯嘴角,转身走去一张沙发坐下,好整以暇地翘腿向着这边观看。
秦宛宛用尽全力拽紧铁链,不顾一切地挣扎,声嘶力竭,翻来覆去却只有一句。
江谌,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房间里渐渐无声,她无力地垂下头去,咬着唇哭泣。黑发瀑布一般倾泻在她脸颊两侧,仿佛为她隔开一处隐秘的空间,可以任她放肆痛哭。
此时的她还不明白,从被锁在淫具上那一刻起,就连这样安静地哭泣都成了一种奢望。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写文,写得很不顺,不知道为啥是这个半文不白的调调,怎么改都觉得生硬,希望自己可以坚持把想写的play都写完吧。
关于故事背景和设定,后面会补一个楔子来简单介绍下,现在急着炖肉,反正也是纯肉文,故事背景不重要啦。
另外重申下,这是个重口H文,没什么感情线,两个男主就是渣滓,就是大变态,即便有感情也是扭曲变态的感情,一切为肉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