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wereittwo—
whoknowbutwe—
takingturns—atthechimborazo—
ducal—atlast—standupbythee—”
后来的我才知道这是一首英国爱情诗,名叫『爱情—你很高』。
爱情,你很高
我无法爬上你
但,如果有两人
除了我们有谁知
轮番上阵,在钦博拉索山顶
公爵般,终于,与你并立
爱情,你很深
我无法越过你
但,如果有两人
而不是一人
划手与轻舟,某个至高无上的夏天
谁知道,我们将抵达太阳?
或许我们这段感情就贵在我们双方的坚持不放弃,还有那…对彼此够深的爱意,对吧?拖着行李的我一入境就看见熟悉的身影,立马衝上前给了他一个大拥抱,“叔,真久不见了。”
“这招对我可没用。”穆东却递给我一个嘲笑的神情,“某人似乎已经意志消沉了好几天。”
因为我前阵子告诉慕容柏我因为论文没过而要延毕,所以没那么快回来,而这一切都只是个谎言,回来的今天也刚好是慕容柏的四十大寿(?),我也没说要回来帮他庆生。
“替他办了个生日庆生,汉宗和逸凌也来了。”穆东转着方向盘边道:“那两个小子也很久没见到你了。”
我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我也得好好感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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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高耸的大楼,熟悉无比,曾经我是看着这工作室一步一步茁壮的,如今的规模已今非昔比,所以我一直对慕容柏是崇拜与景仰的,他没从富裕的家里得到半点资助,还能养大自己和壮大他的梦想。
才和穆东踏出电梯,就听见不少吵闹的欢乐声,据说整个工作室的老师还有一些他的老朋友也都来了,最后是穆东咳了几声,大声地吼着:“看看是谁来了!”才让大家安静下来,注意力朝向我们这里。
“容奇阿!!!”
一声激动地吼叫,就见一个挺壮硕的黑影迅速地揽住了我,味道有些陌生,但听这声音我能知道他是廖汉宗,我无奈地推开他,随即也看见潘逸凌过来的身影,脸色带着惊喜,接着我又伸出手一次拥住两个人,“我…回来了。”
潘逸凌看的出来很开心,“恭贺你学成归国。”
我有些害躁地搔搔头,“哪有这么伟大…”才说完,一抹带着乡音的声音叫了我。
“容奇…”是丁杰瑋,他脸色有些难为情,“你们的事,容柏他…都跟我说了。”
随即一阵沉默蔓延开来。
“别想太多啊!我只是来祝福你们的!”丁杰瑋拍拍我的肩,“他在办公室自己闷着,搞的这都不像他的庆生会了,快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