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锐是哄了又哄,甚至都主动牺牲色相,才叫乔锦欢重展笑颜。
“他们这么不给你面子,你怎么不告诉我?”乔锦欢抱怨道。
“不是什么要紧事。”
“那不行!你出门在外,那就是我的面子。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弄他去!”
“好~那以后就辛苦小姐为我操劳了。”
“这还差不多。”
乔锦欢满意的张开嘴,喝着乔锐送到嘴边的茶。
茶水温热正好入口。
马车,又慢悠悠的往戏楼开去。
那亭子里,几个人互相对望一眼,瞅着都被抽得有些烂掉的衣服,嘴里都发苦。
“算了算了,算咱们倒霉。”
“真就这样算了?”
“不然呢?谁叫我们嘴贱在先。她不回去告状都是好的了。”
“可是挨打的是我们哎!你们忍得住这口气?”
“忍不了也得忍,不然闹大了,乔锦欢不一定有事,但咱们肯定是要完蛋的。”
“或者,要不你现在下山去抽乔锦欢一顿出出气?你看看你会不会被你爹抽得下不来床。”
此话一出,亭子里就连风声都安静下来。
半晌,那人才叹口气,嘟囔道:“乔锦欢也太护短了。”
“习惯就好,乔家谁不护短?”
聊着聊着,一群人也待不住,赶忙下山坐上自家马车回府去。
这天之后,乔锐就发现羽林军里说自己闲话的人都少了。
他的任职生涯,逐渐安稳下来。
一晃眼儿,冬去春来。
积累的雪融化成水,结冰的湖面也逐渐解冻,草长莺飞,树梢枝头的山茶,悄然换成了娇艳的桃花。
天气,也不冷不热的。
乔锦欢出嫁的日子到了。
她穿着皇后送过来的喜服,赤红的衣裳上绣着金线,长长的裙尾平整的拖在地上,背后的绣图,是一只金凤。
点翠凤冠,镶嵌着珍珠的金线珠帘,叫她的面容有些看不仔细。
一步,一动。
腰上的玉叶禁步,发出有节奏的轻响,格外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