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珩睁大了眼,心慌得厉害,但见她微微眯起了眼,还是下意识地臣服她、顺从她,两两年。
张楚艺抖了抖烟灰,轻声呢喃:那也挺久的了。
许珩起初并不是这个圈的人,他原先在性上都是掌控方,喜欢把女人操得死去活来,喜欢看她们跪舔自己的模样。直到被朋友拉去那个SM俱乐部找乐子,遇到了张楚艺,一切都不一样了。
许珩刚走进调教室看到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张楚艺时就嗤笑出声,顶级调教师?确定不是良家妇女吗?
那时的她比现在瘦弱,有一股文艺清冷的气质,怎么看都是一名高雅艺术家,她也的确是一名艺术家,不论是对待美术,还是调教这件事。
面对许珩的轻视,她没有恼怒,好脾气地邀请他面对面聊天,他们聊了什么来着?
好像是他当时身上佩戴的胸针。
张楚艺由此引申到性,说适当的配饰会让人体看上去更美,配饰代表点睛之笔的同时,其实也是一种束缚。
她像是循循善诱的教师,逐渐为许珩打开前所未知的领域,最后她说了什么?
哦,她说比起用来配没有温度的西装,不如物尽其用。
起初许珩并不明白她说的什么,直到她将他铐在椅子上,取下他的胸针穿透他的乳头,疼得他嘶吼尖叫,他才恍然大悟。
那会儿她眼里没有任何波澜,但嘴角的笑又是那么勾人,见他疼得青筋暴起,她开始游刃有余地抚摸他的敏感点,一边用温柔的嗓音哄着他:狗狗好敏感啊,不怕,说疼可是不对的。
她甚至都没有抚摸他的肉棒,只是在疼痛中用言语安抚他,抚摸他的上半身,就让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依赖感,最后在她施舍地吻了吻他嘴角后,他就不争气地射精了。
后来许珩才在一次一次的调教中意识到为什么她能成为顶级调教师,只有她能够那么好地处理赏罚的力度,让狗奴们在疼痛中沉溺于她的温柔。
思绪被拉远,许珩想到往事,再看张楚艺的态度,或多或少察觉了什么,一双眼涨得通红,开始祈求女人不要抛弃自己,一如他听说的那些其他狗奴的卑微求全。
驯化从来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满足、依赖、臣服、无法舍弃。
张楚艺将香烟摁到男人的肩上,还是那种淡然的笑,我说过的,想要得太多,对谁都不好。
许珩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不不要,贱狗知错了,知错了
这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一边挺着下身操张楚艺的足心和小腿,一边哭着喘息着,等到那叫张丽的女人醒来,他还在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求欢、妄图用自己的骚样留住张楚艺。
张丽被这阵势吓得不轻,裸露着身体跑了出去,想到可以拿这事要挟许珩,她利诱路过的服务生录音拍照,却在下一刻被其狠狠踢到墙上。
小姐,不想死就安分点吧。
张丽疼得不行,当下又昏了过去。
最后实在是一滴不剩了,他只能流出一些清液,每吐出一点都疼,龟头撞得肿成红蘑菇一样,再看张楚艺的小腿和足心也有些微种,满是黏腻的精液,整个屋子一股淫靡的味道。
许珩见张楚艺始终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是,他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下爱上了张楚艺,现在却并不满足这种主仆关系,想和她做爱想和她成为情侣,甚至是夫妻。
许珩松开张楚艺的腿,凄楚地笑了,张楚艺,你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却不能吃有多难熬,你也不知道看着你去调教别人,我心里有多难受。两年了,两年了,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张楚艺也笑了,她站立起身,伸了个懒腰,再次走向浴室,漫不经心道:爱可能的确包含占有,但不包括口头上说着爱,心里端着爱却同时占有多人。
她回过头,上下扫了一眼他狼狈的模样,眼里带着厌恶,你太脏了。
像是在说他是一条臭水沟里的流浪狗。
许珩怔愣在原地,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
张楚艺不爱人,却要求别人的爱要干净,多霸道?
狗没有资格弄脏主人的,许珩双手环上脖领,抚摸着数不清的调教后留下的勒痕。
配饰是束缚,奴性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