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逢佶心中萌生了一股陌生的恐惧,但是却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男人用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狠狠盯住底下的人儿片刻,然后将手指缓缓抚上她的粉丨嫩轻轻抚丨弄,摸见了那层薄薄的膜,男人蓦然将食指挺入粉丨嫩紧丨窄的幽秘丨处。
易逢佶惨白失血的唇丨瓣颤抖着,而男人在玩弄了面前的身子片刻后,突然索然无味地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眼睛缓缓地转向玻璃窗外。黑暗的夜空,回旋着冷风,他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己的初恋情人,被自己亲手扼死的初恋情人,以及后来的妻子。
不错,他可以拥有女人的身子,可以征服她们,却永远也无法占有她们,因为他的前妻,给了他致命的一刀子。那个时候,他也是在昏睡,女人一把刀扎向了他的命丨根子,一把锐利的冰冷闪光的刀,插入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
******
醒来的时候是阳光灿烂的早晨,易逢佶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躺在装潢精美的房间里。掀开被子,她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真丝的睡衣。她有些瑟缩,昨天晚上的梦境记得不太真切,但是她依旧在颤抖。正在这时,一名女佣人走了进来。
“易小姐,陆先生在12楼等您一起用早餐。”女佣的态度还算和气。
“12楼?”易逢佶怔怔地看着窗外,喉咙疼得厉害,让她说话都说不清楚,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赤着脚疾步走到窗子边上。
“您现在是在11层。”
易逢佶看着窗外的建筑,手心渗出了冷汗,这么高的楼,看来是没有办法跳窗逃跑了。
女佣人伺候着她将衣服换好,她穿着软软的拖鞋,往门外走去。
出来门才发现门外还跟着几名保丨镖。
“这边走。”女佣人领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易逢佶望着一尘不染的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机械地洗漱完毕。
女佣人接下来便带着她往楼梯走去,白色油漆的弧形楼梯,铺着红色的毯子。
被两天保丨镖监视着上了楼,易逢佶这才发现楼上大厅布置得一片艳红。红色的窗帘,沙发上是红色的垫子,桌子上是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女佣人领着她走向餐厅。
男人含笑坐在桌旁等她,易逢佶看着陆海凤的身影,不禁地颤抖了两下。
男人的笑容彷佛梦魇一般,她暗自镇定心神:“安柏怎么样了?”
“看你原意心平气和地同我说话,我真是高兴。”男人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将黄油慢慢地抹在了面包片上,“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不日便能醒来。”
见易逢佶并没有入座,男人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为她拉开椅子。
“坐。”男人望着她,仿若已经穿透了她的衣服。
此时并没有保丨镖在餐厅,只有二人。易逢佶暗自估量自己若是偷袭陆海凤,恐怕此时胜算不大,于是便讷讷地坐下。
“你到底想怎样?”
“今天,你我的婚礼便在这附近的教堂进行,昨天晚上还满意吧,今天晚上你会完全属于我。”陆海凤轻声笑道,“如果你不听话的话,一会儿可要加重剂量了,我并不介意一个傀儡新娘被人扶着站在我身侧。”
易逢佶惊骇地说不出话来,面前恶魔一般的男人还在提醒她昨天晚上的真实。面对这个不可以常理推测的男人,易逢佶在没有想到对策之前不想去惹怒他。
她凝视着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的一束艳红的玫瑰,玫瑰的花瓣上还带着露水。男人面前是面包黄油,雪白牛乳,瓷具是英国名贵骨瓷,玻璃杯是纯石英的。
易逢佶小口地喝着面前的牛奶,细细地打量这环境。忽然,她听到了楼下轻微的说话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