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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回打探（第3页）

掌柜，为何要拉着我到此，我可是要照顾夫人。

他见着年若有十四、五之龄的婢女，当是有应对之法。

哎呀，我的小姑娘。我拉着你来，当然是有事啦！

徐掌柜大掌一展，一匹匹华美之布料映入眼中。

你看。

掌柜，是何意？

徐掌柜从衣袖中抽出一支珠花给她，并道：

望姑娘往后都多带工夫人到敞店来支持。

她看着那支可要数月之工钱才能买到之珠花，可是甚喜欢，嘴上又道：

夫人跟贵店东家相熟，何需我等小人帮忙。

徐掌柜见她之眸子仍瞅着它不放，心知有戏了。

姑娘自谦了。俗语有云：宰相门前七品官。你经常伴于工夫人身旁，说的话顶呱呱有用。

那是，夫人最信任那位可是翠枝姐。

徐掌柜继续卖力地啜哄她。

姑娘，不要糊涂。她是陪嫁婢女，与工夫人情份总是不同的。但是，她有个坏处，便是年纪大，可是要嫁人的。而你不同，可是年轻。将来，她一嫁，到时你可是工夫人身前之一等婢女了。

她被说得沾沾自喜。

徐掌柜趁机把珠花塞到她手上，此时的她，可是不再推搪了。

他又引她到一旁挑选布料。

大家手中翻看布匹时，徐掌柜不经意中道着。

小姑娘，恕我冒昧。我终日见工夫人脸子緋红，她。。。可是生着病？

婢女听着他之话，手一顿，神情偷腥般睄他一目，满脸通红。

为。。。为何会这样问道？

他又是装作专心地翻着布匹，嘴上道：

她可是东家之义弟媳，又是店铺之老顾客，我才关心问道。

婢女见他不像观察甚么，才安心。

夫人，没事。

那便好了。

他像说着秘辛般，压着嗓音道：

我跟你说阿，不要讳疾忌医。我家乡有名妇人便是经常脸蛋嫣红，想着可是小事。那知，某天她晕倒，去看大夫，一把脉，可是得严重的妇人病了，再食药都是回天乏术。我见工夫人亦是如此，才多口问着，不要见怪。

歇一会，他又道：

我手中有几名妇科大夫，可是城中了出名的。可需要介绍。

夫人，可是脸皮簿才会如此，真是没事。

面对她之否认，他仍是一副极力劝勉之模样。